來的教習麼麼,若錯過了亂世前的這三年最重要的學習成長期,將來她們就再也沒有機會學習這些能讓她們受益終身的東西了。
這下子幫工房便不夠住了,杜萱娘只得將肉鋪後面已經空置下來的殺豬棚子,改成了好幾間住人的屋子,將來就是再添人也夠住了。
離李進歸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也意味著李冰冰的六歲生日快到,杜萱娘早早地便在家裡準備起來,原來每天都要去陸家串門子的杜萱娘接連幾天都沒有出門。
沒曾想去桐廬送期回來沒兩天的陸掌櫃殺氣騰騰地找上門來,“杜丫頭,那天她到你家來,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何她突然回老家去了?”
杜萱娘一愣,崔夫人回老家?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兩個已經沒戲?可是仔細回想,那天她們也沒有說什麼呀?
“清叔,怎麼說是我說了什麼?你得問你們家老太太才對啊!”杜萱娘決定將這事推得一乾二淨,既然崔夫人選擇結束,成全她也罷。
“我母親她說了什麼?她果真受了委屈。”陸掌櫃此時已經急得六神無主,用手使勁敲自已的腦袋。
“老太太並沒有多說什麼,就算有大概也是想成全你們兩個的意思,其實你應該感謝老太大幫你將這事情說明了,否則你們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說開後若能成便在一起好好過日子,不成便不要再彼此耽擱了!”
“你們懂什麼?我和巧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又是怎樣的?難道你們從來不打算將來,你想偷偷momo地在郡守府做一輩子花匠?你就不為崔夫人的名節想想?她寡居,你失妻,大可光明正大地的在一起,當然若有一方猶豫,你們便前途黯淡,不如趁早丟開,免得雙方都陷得太深,待增痛苦。”
“可是。”
“沒什麼可是,若你還不死心,不放心,你大可直接去她老家找她說清楚做了斷,你們的事只能靠你們自己,別人是幫不了你們的。”杜萱娘用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對陸掌櫃說道。
陸掌櫃好半天才垂頭喪氣地離開,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杜萱娘卻覺得她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畢竟崔夫人是崔穎的母親,崔穎還不知道這件事,他的反應也還在未知之數。
李進派人送信回來,說是儘量趕在十一月十八日李冰冰生日的當天到龍泉驛鎮,張義顧尚特意告了假,與杜萱娘及妹妹們一起去青龍河碼頭迎接二個多月未見的父親和四舅舅。
碼頭上的閒雜人等早已經被小方與李丙七帶人清離,只有戴了兔皮風帽的杜萱娘母女及披了厚披風的男孩子佇立在凜冽的河風中翹首以盼。
三艘剛好能透過河道的大船緩緩駛來,杜萱娘日思夜盼的人站在船頭,仍舊是青衣戴冠,玄色披風,二個多月不見,李進那通身的霸氣更濃了。
李進剛步下船頭,那聲ji動的“萱娘”還沒來得及出口,一個交小的白色人影便飛撲了過來,李進的喜悅從眼睛裡瞬間擴散至全身,忙張開雙臂迎上去,將那個已經在他的*夢裡紮根的小女人一把揉進懷裡,他決定這回無論如何都要娶了她,然後再帶她一起出遠門,他再也不想重嘗一遍相思之苦了。
李進看著懷裡興奮的笑臉及晶瑩的黑眸中那炫目的神采,忍不住灼熱的雙便印了上去,杜萱娘渾身戰慄,各種害羞與本能抗拒統統在一瞬間失靈,一種奇異的快樂與滿足充滿她的四肢百骸。
是的,她想他,他愛他,不能確定他也愛她,她很惶恐,如今這個吻便證明了一切,他也是喜歡她的,世上還有什麼比這還要幸福?
李進的吻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更加一發不可收拾,這是她的女人,他要用這種方式向所有人宣誓!
突兀地李進身後響起一聲輕咳,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大當家,岸上還人等候!”
杜萱娘也一個ji靈清醒過來,忙推開有些意亂情mi的李進,看向出言的秀姑,二個月不見,李進這位師姐渾身籠罩著一種異樣的神采,杜萱娘瞬間忌妒了。
李進的ji情稍稍消退,掃了一眼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出的手下及岸上目瞪口呆的孩子們,突然朗聲笑道:“哈,剛才看到我的萱娘便高興得有些忘形了,為了讓大家也沾沾我的喜氣,今日在場之人每人賞銀十兩!”
現場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一些得臉的手下忙過來稱謝,特意當著李進的面叫夫人,杜萱娘倒也不客氣,一一應了,隨手抓了一把金葉子出來給其中一個頭目,“這個是給你們的酒錢,各位跟著大當家辛苦了二個多月,也該去樂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