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雙手慢慢往下滑動,就要觸碰到他的時候,白羽驟然起身,一腳狠狠的踢中了她。
“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你再動一次,本少爺便殺了你!”白羽緊緊靠著自己身後的牆壁,粗著聲音說道。
朱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就好像一直差點渴死的魚,在有限的範圍內極盡全力的掙扎。
“哈哈賤人?”朱月的眼神開始渙散,甚至有點癲狂,“如果我是賤人,那麼木依蘭算什麼?”
她的話終於引起了白羽的注意力,他側耳傾聽著她的話,想從她的話中再多得到一丁點木依蘭的資訊。
可惜朱月並未再說下去。
白羽心下一暗,口中說道,“依蘭再如何,也比你好!你簡直是人盡可夫!都是延平侯的夫人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是故意的,故意用木依蘭來噁心朱月,他怎麼會不知道朱月對木依蘭的痛恨,如果不是木依蘭,朱月怎麼可能會嫁給延平侯做續絃。
果然,朱月一聽到他口中提到木依蘭,雙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那個賤人哪裡好了?讓你們一個兩個的為她捨生入死?你是這樣,元帥也是這樣,就連那個剛剛才來府裡沒多久的男人也是那樣?可即便是這樣你們又能如何?她還不是芳華早逝,不,不是芳華早逝,而是該死,該死哈哈哈哈”朱月癲狂的說著,說罷又仰起頭歇斯底里的大笑。
“你說什麼?”白羽霍然睜開眼睛,也不顧眼前的朱月不著片縷。
朱月那白花花的奧妙TONG體在白羽的面前就好像是一頭等待宰割的母豬,完全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他在意的是她話中的那句——‘芳華早逝’。
是什麼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
“哈哈,你猜到了不是嗎?”朱月痴迷的看著他那雙自始至終便如此清純的雙眼,即便是他此刻醞釀著無限的狂風驟雨,也依舊擋不住朱月痴迷的樣子。
“她真的?”白羽頹然坐在了地上,一張俊顏上全然空白
原來這才是她這麼多天沒有訊息的原因嗎?
他抬頭看了看屋頂上那個被她開啟的‘天窗’,那個她曾經探頭進來關心他的視窗
她再也不在了嗎?
心,就好像是一把刀子在狠狠的剮著,一刀又一刀,一片有一片的凌遲著他
“你的心很痛是不是?是不是很想去陪她?”朱月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心臟
“不,我不會死!”白羽悠然掙開她的手,這一刻他好像全身充滿了力氣,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他不靠著任何東西的攙扶而站了起來,一臉正色的看著坐在地上卻不失柔美的朱月,“你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依蘭造成的,而是你的貪婪!”
他走到了自己的床邊,從瓷枕中找到了那把木依蘭留給他的瑞士軍刀。
“這一生,就算沒有木依蘭,我也不可能會愛上你,所以你就好好的當著你延平侯侯爺夫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別說你現在是他的夫人,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愛上你!”說罷,繞過了她,便向外走去。
“站住!”朱月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背對著她戰立著的白羽,“你知道你是怎麼從經脈盡斷到現在還能夠站著走路的嗎?”
她並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
白羽垂著的眼瞼動了一動。
“我辛辛苦苦從苗疆那邊拿來的續脈蠱,是我,是我用我的身體換來的,就為了讓你能夠活著!”朱月那雙眼眸中蓄滿了淚水,她的聲音哽咽著。
白羽內心一動,竟然是這樣嗎?那麼在自己身體內爬著蠕動的居然是來自苗疆的蠱嗎?
他眼神一冷!
“你從一些烏七八糟的地方為我種上這樣骯髒的蠱蟲,你還覺得你是為我好?這一輩子我都離不開這隻蠱蟲了,你是不是覺得很高興?”他扔下這句話,再也不停下腳步。
朱月被他的話說的跌坐在地,她真的是為了他好,或許開始的時候是覺得想控制他,可是她並沒有把子蠱放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能控制他,而且要解他身上的蠱也很容易,只要與她交好!
可是,他連看她一眼都嫌傷眼,他是那麼的嫌棄她,厭惡她
白羽手中捏著瑞士軍刀,看到外頭四人一隊十人一崗的緊湊守衛,他眼神閃了閃。
他剛剛站在了門口,那些守衛便集體將頭轉向了他,一個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