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還怎麼訓練!”
韓復淡淡道,“季連師兄,請您自重。如何管教小朔,是韓的家事。”
殷朔聽他說到家事兩個字,更是不知該把臉藏到哪裡去。
季連崇道,“我的師弟要不要被別人管教,您還沒有問過季連呢!”
韓復口氣越發的冷,“這世上除了小朔,沒有人再能替他做主,季連崇你不要多事,我不想傷了你讓小朔難過。”
季連崇微微一笑,“既然韓教練對自己的掌中刃這麼有自信,請吧。”
殷朔像被聖鬥士拯救的雅典娜,可憐巴巴地道,“不要打架!”
韓復轉過身,“我聽小朔的,不打。”
季連崇指尖真氣凝聚,“你傷我天山弟子——”
殷朔抬起頭,“對不起啊師兄,是小朔沒用,是小朔,心甘情願被韓打的。”
季連崇收了真力,“他憑什麼打你?小朔,這個人他不是好人,害了你一次又一次,不能再上他的當了。乖乖跟師兄回去。”
殷朔望著季連崇,“我能回哪去呢?”
韓復心裡一痛。
季連崇道,“我自己丑年丁丑月丙子日來到這裡,每夜必觀天象。一方面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行蹤,另一方面,是尋找回去的法門。如今咱們雖然不能立刻回去,可據我推斷,壬辰年壬子月必有異動——”
殷朔輕聲道,“壬辰年,就是明年12月?”
季連崇點頭。
“我跟韓難道只有一年多的相聚嗎?”殷朔接著問。
季連崇的目光有些閃爍,“緣分的事,很難說。”
“師兄有很多事沒告訴我。”殷朔道。
季連崇嘆了口氣,“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師兄說,我丟掉了六十年的記憶。可是,我離開長安還不到十五歲。就算我意外去到韓說的2311年,做了一個小警察。韓25歲,我也只有22歲而已。我現在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在大唐的時候,可是我明明是師父仙去之後才離開的,為什麼我覺得師兄話裡話外,有事在瞞我?”殷朔問。
季連崇低下了頭。
殷朔上前一步,“師兄,是真的不能說嗎?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您說是師叔久等我不到,命您來尋我。可是我走了六十年啊!為什麼,您和師叔要等這麼久?為什麼我這六十年的記憶都是不存在的?”
季連崇低頭道,“這些真的不重要。”
殷朔看著他,“是真的不重要嗎?那師兄能不能回答我,就算明年我們能夠回到大唐,大唐又是哪一年,我和師兄又是幾歲?師父在嗎?師叔在嗎?”
“李太白還在嗎?”韓複道。
季連崇迎上韓復眸子,“大唐國運為重,兒女私情為輕。韓教練若是隻以為我師弟是惦記李青蓮,那也將我們天山一脈瞧得太小了。”
韓復冷笑,“看來,是你們天山有對不起我家小朔的地方了。”
季連崇不語。
殷朔輕輕搖頭,“韓,我是天山派的弟子,就該遵從師尊的命令,如果我心繫天山的運數,縱然受些苦難,也是應該的。”
“我不阻止你受苦難,只是,你的苦難受得不明不白。”韓復望著季連崇冷冷道,“季連師兄精通五行八卦之術,又有一身超人武功,比我家呆呆笨笨的小朔更適合做救世主。如果有拯救國運這樣義不容辭的好事,您季連師兄自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韓復向來自私,只要守著小朔過我們平和安定的日子就好。治世,便享我們的歌舞太平,亂世,就隱居避世,不問紛爭。過得一天是一天,那些足以上到書裡掛在牆上的生活,非韓復所求,小朔心智受損,也沒有那個能力。”他說到這裡終是不忿,季連師兄要當英雄就自己去當,又何必拉著我家小朔墊背呢!”
殷朔蹭蹭韓復,“不要這樣說我師兄。”
季連崇望著殷朔,“師弟難道也不願意回去?”
殷朔放開握著韓復的手,朗聲道,“我是天山弟子,若是師尊有命,我自然遵從。可是,就像韓說的,師兄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又怎麼說服自己呢?”
季連崇長嘆一口氣,“好!既然你要知道,我便告訴你。你七百一十五年出走,是因為,要回嗣聖元年,輔佐太子,逆轉他被貶為廬陵王的人生。”
韓復一驚,“你們居然想改變歷史!太瘋狂了!”
“我們不能坐視武氏篡我大唐江山!”季連崇道。
“怎麼改變!難道要他去跟李顯說,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