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高了的枕頭上,還一邊嫌棄著韓家長不夠體貼故事不好聽一邊抱怨著自己脖子都枕酸了,正是這個時候,沈嵩和李越源結伴來受刑。
韓復開啟門,看到兩個人穿得都是球衣,Z大藍白相間的球衣,傳說中天空和大海的顏色。沈嵩是4號,李越源是21號。
這是最不引人注目的情侶裝形式,悶騷的沈隊長如是說。
“進來。”韓復看著兩個人用比標槍還挺的姿勢立在門口,語氣淡淡的。
沈嵩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李越源看他,“你渴了?”
沈嵩瞪他一眼,卻是道,“有點緊張。”
李越源道,“我捱打,你緊張什麼。”
沈嵩掃了他一眼,李越源臉上訕訕的,好半天沒說話,等進了客廳,終於沒忍住,“我說錯了。”
沈嵩沒看他,“沒事。”
韓復的目光並沒有在李越源身上停多久,而是道,“阿嵩,你過來。”
李越源張了張口,沈嵩用很乾淨利落的聲音道,“是!”
李越源於是坐在了沙發上,眼睜睜地看著沈嵩跟著韓復向右邊一拐,進了小書房。
“教練。”沈嵩看著韓覆在很硬的帶靠背的木椅上坐下,他知道,韓復今天叫他來,定有深意。
韓復微微抬起頭,頭頸之間的仰角很舒服,口氣也是一貫的帶著威勢的慵懶,“一個假期的特訓,大家都累了。開學,補論文交作業,人心浮動,你多用點心,預選賽沒幾天了。”
“是,沈嵩明白。”沈嵩立得很直。
“一定要讓大家明白,今年,我們不再是直接拿晉級卡的衛冕冠軍了,預選賽很辛苦,大家調整狀態,積極備戰。”韓復說到這裡,表情嚴肅了許多。
“是。這是我的責任。”沈嵩道。
“嗯。”韓復應了一聲,算是對他的回答表示滿意,而後就展開了資料夾,“新生三號報道結束,我們的招新要比團委和學生會早,你組織一下。”
“是。阿嵩已經做好了計劃,我和許微爾商量過了,我們三號晚上就做動員,正好是週六,五號正式開始,到十二號結束。”許微爾是籃球社經理,沈嵩的思路很清晰,事事未雨綢繆。
韓復點頭,“公事就到這裡,下面,是私事。”
沈嵩咬住唇,“是——”
韓復將右腿交疊在左腿上,後背和椅背的接觸面更多了,這次再抬頭,就是從上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