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華辰撞破。其實他們早有安排,就等著兩人自投羅網。
事情敗露後。華辰正好有了藉口將花瑾送出去,也可以堂而皇之地不再理會珞妃。
“一石二鳥之計花瑾你果然果然很聰明我沒有看錯只怪我愛錯竟然愛上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文顯我與你相識之初,確實是兩情相悅。只是事情一旦做錯,就再也無法回頭。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而是”
“我究竟算是什麼在你的心裡我們曾經近乎完美的愛情竟然竟然抵不過你的算計”
“文顯我們都錯了”
花瑾說完這一句話。文顯的臉上扭曲著苦痛。他緊緊地抓著她的身子,睜大眼睛看著她,直到最後也不肯閉眼。
花瑾伸出手,輕輕地替他合上雙眼。
從始至終,她沒有落一滴眼淚。只是臉色煞白如死,恍如枯槁。
“花瑾”
莊曠叫了她一聲,欲言又止。
卿淺遠遠地望著,隱約看到花瑾的衣衫被鮮血濡染。
她跑上前,將花瑾與文顯分開,卻見文顯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刀刃沒入了花瑾的腹部。
“花瑾!”
莊曠橫抱起她,往野/店衝去。
身後的皇家軍與文家軍又是一場廝殺,莊曠也無心去管。
卿淺跟著回到野/店,正見墨渢前來尋她。
莊曠將花瑾放在床/上,為她清洗傷口。墨渢隨卿淺進房,背過身去,遞給她一瓶靈藥。
卿淺接過靈藥,走到床邊,正要給花瑾敷藥,莊曠拿過去,小心翼翼地為她敷上去。
花瑾悠悠轉醒,見到莊曠守護在旁,側過臉去:“你不用管我。”
“花瑾,他如此薄情寡義,甚至對你下此毒手。忘了他,我會好好待你。”
“他薄情寡義,不見得你就重情重義。我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更不敢對任何人心動”
“花瑾,你我相伴許久,我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你現在不願相信,那也無妨。我會永遠守護著你,就如同在南洲的日子。”
“我們兩個即使永遠相守也絕對無關情愛”
“花瑾”
“請你先出去,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卿淺姑娘說。”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