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雖說我口頭上是李風嘯的妻子,但實際上我倆啥都不是。能有這樣的飯菜也屬不錯了。
從那丫鬟的嘴裡得知,李風嘯又病了。高燒一直不退。我又是擔心,又是疑惑。可是我再擔心,再疑惑也沒有用,現在都不關我的事了,人家現在有個漂亮的美女擔心他,關心他,體貼他。我算個什麼呀?
話是這樣講的啦,可是心裡還是擔心。一路上抓住奴才丫鬟就問他的住處。可,站在門外,卻猶豫不決。雪花被風吹到我身上,落到我脖子上,我顫了顫,冷。不容我多想,立馬推開門,濃烈的藥草喂夾雜著檸檬的香味。
我轉身關上門。輕手輕腳的走近他。搬過一張凳子,坐在床邊,凝視。伸手,輕輕摸著他的臉,細細勾畫著他的線條,喃喃自語,明明知道他聽不到,“我感動天,感動地,怎麼就感動不了你呢?我該怎麼辦?”
低頭親吻他額頭,起身離去。卻沒有發現當我轉身時候,他的眼張開,怔怔看著我,眼中有我不懂得情愫,正在慢慢的腐蝕他。
第八十七章變態1。
我以為今天會無風無浪的度過,明天回落葉時也是平平靜靜,哪知道
三更半夜叫人起床者是笨蛋,在冰天雪地的三更半夜叫人起床者乃是笨蛋中的笨蛋。若是在冰天雪地的三更半夜叫人起床者並在亭子設宴之人這個是無可救藥的笨蛋。
而還要大半夜起床去赴宴的人,是弱智!然而我這個弱智要去赴笨蛋張幻豔的宴,倆人都是蠢蛋。相聚在一起變成傻蛋。
死命拉緊衣物,命兩旁的丫鬟提著火爐靠近些,靠近些。時不時的呵氣搓手,跺腳。心裡不斷地咒罵她,真是神經病。
穿過三條走廊,拐過一座假山,暗罵這設計之人有毛病,也罵設宴設這麼遠的路的人腦子裝了太多蔥了。
我站在亭外不遠處與她對視,她盈盈起身,她衣袂翩翩。我讚歎,美呀,美的不可一物,換做我是男人,我也會選擇她,怎麼會選擇樣貌平凡的我。不過。我的身體抖了抖,這次我替她抖。羅裙?零下溫度,她穿羅裙?再看看自己裡三層外三層裹著跟粽子一樣,不,比粽子還要厚。慚愧慚愧,想想又覺得理所當然,她是修煉什麼什麼內功呀,穿的那麼薄是當然,要是穿的厚的怎麼見人呀。
思之若此,我突然覺得我很得意,雖然我知道這沒什麼好得意的。我還是雄糾糾氣昂昂走進亭子裡。
她做了一個邀的動作。我對她微微一笑,儘量優雅的坐下。石桌上擺著爐子上在燒著熱水,白玉茶壺茶杯用開水泡著,桌上一個盒子,我猜是放著茶葉。
石椅用棉枕事先墊著,坐下也不覺得寒冷。軟軟的,很舒服。她讓她身邊的丫鬟提個爐子過這邊。我欣然接受了。
她輕柔挽起衣袂,柔美的泡起茶來。
“張姑娘,找我何事?”
她抬眸對我溫柔一笑。
一會,她把茶水輕放在我面前。我雙手捧起茶,溫度透過手心傳達到我心裡,我仰頭喝盡,感覺全身都熱起來。她優美的坐下來,端詳著我。
她道“你確實與一般女人不一樣。五官端正,身材姣好,眉目間含笑入如春。身上的氣質與人不相同,很獨特。難怪李公子會看上你。你的確是一個能讓人心動的女子。”
我喜歡聽好話,越好聽的話,越喜歡。尤其是比自己好看的女子說自己漂亮,那種滋味,可以飄上天了。心中再美滋滋,臉上還是不動神色,微蹙眉“張姑娘,此言在諷刺嗎?”
張幻豔搖頭“不。”
我站起來,背過身,看著那光禿禿的樹枝上掛著白雪。“就算生的再美,無欣賞之人,要來何用。張姑娘,我明日就離去,你不必多此一舉。”來恐嚇我。
張幻豔格格笑起來;笑聲如鈴鐺,靈動心靈。是男人誰都無法抗拒。
“李夫人,多心了。”
多心?我大笑,逼近她“你奪我夫君在前。虛心假意邀我入住,現在又趁我離去前晚加以諷刺?你想做什麼?逼怒我?顯示你多寬宏大量,我多麼小氣?”
“不”
我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還是你想做賢良淑德女子,二女伺一夫嗎?做夢!我”脖子一痛,雙眼一黑,身子一歪,‘碰’痛~!
我不知道昏了多久,吃力的張開眼,脖子傳來陣陣的疼痛。
映入眼眶,是一張好看的臉,有一下的恍惚以為那是簡亦之,待我看清,不是,是張幻豔。張幻豔笑的詭異,輕拍我的臉“你要是不怎麼急離開,我說不定還會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