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3 / 4)

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他端著一盆溫熱的清水走了進來。將銅盆擱下,柳慈將乾淨的素白軟帕子沾溼擰乾,問從末道:“你藥擱在什麼地方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從末指了指一旁的四連山水畫紫檀圍屏:“在那屏風後邊。”

柳慈從屏風後取了藥,走到從末身旁,將被子掀開,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衫。從末一驚,摁住柳慈的手:“做什麼?”

“幫你小子換藥啊。”柳慈掙開從末的手,將他的上衣扯開,卻是看見了那還在滲血的傷口,他皺起眉:“怎麼還不見癒合,從末你這藥該不會失效了吧!”

被柳慈直勾勾的盯著的腹部,從末一時間有些無法是從,但見他拉過衣衫將露在外邊的胸膛掩住:“我的藥怎麼會沒效!”

噗——呵呵——柳慈笑道:“我說,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他伸手在從末微微泛紅的臉上戳了戳。原來這個臉皮堪比軒轅靈夜的從末也會害羞?

從末瞪了柳慈一眼。

被從末這麼一瞪,柳慈更是樂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害羞個什麼勁!乖乖躺好,別亂動,小爺我給你敷藥!”

柳慈小心翼翼的將那傷口上的布揭開,用沾溼的帕子將傷口旁邊的汙血擦拭乾淨。柳慈的動作很輕柔,從末卻是被他弄得漸漸生起一種焦躁的感覺,下腹更是像著了火一般,難受。

“小木頭!”從末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瘋的。

被從末忽然間這麼一吼,柳慈一驚,卻是碰到了他的痛處。從末微微擰眉:“不用幫我了,我自己可以。”看著從末一臉難忍的樣子,柳慈挑了挑眉,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見他別有深意的對從末笑道:“兄弟,我懂的。我出去轉轉,呵呵對了,悠著點,別把傷口給弄崩了!”

柳慈笑得真誠,也笑得燦爛。出門的時候,他還不忘替從末把門掩上。依靠在欄杆上,柳慈看著水中的魚兒,自言自語道:“是男人都有需要的時候,要是軒轅靈夜那傢伙哪天慾求不滿了,他會怎麼做?是自己動手?還是隨便找個人?唉,五年呢要是他揹著我亂搞,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水中的魚兒依然悠閒的遊動著,柳慈嘆了口氣:“算了,跟你們說,你們也聽不懂。我還是看他看得緊一點的好,他要是不來看我,我就去看他。雖然這麼做有點掉價,但是為了家庭和睦,這點小小的犧牲也算不上什麼,對吧!”

柳慈就這麼一個人對著池裡的魚,神神叨叨了半天。等到他回去的時候,從末不僅藥換好了,就連換下的那些髒汙也都被清理過了。

“呵呵,你速度可真快!”柳慈笑了笑,然後和衣躺在一旁的那張貴妃榻上。

從末見他那架勢似乎是要和自己同房而臥,他皺了皺眉:“小木頭,隔壁有空置的臥房。”

柳慈道:“不用,這裡就好。萬一你有什麼事情,我也好及時照應。”

從末煩惱的捏著眉心:“我真沒事,你不用這樣。”

“別啊兄弟,你就讓我待在這裡吧!不然我會不安的。”柳慈笑道。

原來他真的只是對自己感到內疚在柳慈看不見的角度,從末苦澀的笑了笑:“小木頭,歇息吧,不早了。”

“恩。”柳慈笑呵呵的臥在榻上。不知過了多久,在睡夢中,柳慈好像聽到了從末的叫喊聲。他迷迷糊糊的起身,想要點燈瞧瞧,可是卻摸不著火摺子。只能摸著黑往從末那邊走去。

“從末?”他小聲的喊了兩句,確實沒有聽見回應。

整思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聽錯了的時候,就聽從末喊道:“父王父王”

啊?柳慈一愣。父王?從末在喊誰呢?從末的身世本就是個謎,眼下這個大好機會柳慈又怎麼能錯過。只見他輕手輕腳的摸到床邊,小心翼翼的蹲下,靠在床沿,湊近從末,還想聽他說些什麼。

可是等了半天聽見的只有斷斷續續的“父王”。柳慈撇了撇嘴:你小子就不能再說點有價值的話嗎?好歹可以讓小爺我猜猜啊!

可是父王?那麼從末不就是王子了?

不是吧,一個王子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沒落的王族?

這事情可真是有意思了,不知道軒轅靈夜知不知道。柳慈思量著,自己半夜不睡覺爬起來偷聽別人說夢話,這件事情可著實有些不光彩。所以,他並不打算將這事兒告訴任何人,包括軒轅靈夜。

頓了半天也沒有聽見別的什麼話,柳慈起身想要離開,可是已經麻痺的雙腳卻是邁不開步子。無奈之下只得將手撐在床沿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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