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辛茫遲遲不來,奇異果急得在原地踱來踱去轉圈圈。
反觀軒轅靈夜,他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殿上閉目養神起來。
從末似乎站得有些煩了,但見他撥開人群,徑直朝著角落裡的柳慈走去:“小木頭,氣色不錯啊!挺紅潤的!還以為你今天又來不了了。”
柳慈壓低著聲音咬著字笑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從末這回真的沒有說話了,不過他那雙黑亮的眸子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柳慈的臉。柳慈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你看什麼?”
“小木頭,你臉上的紅斑都沒了。身上的呢?”從末微微皺眉。
那些紅斑消失的速度快得有些不正常,按照從末的預計,毒素徹底清除還需要一陣子才是。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又是怎麼回事?他可不相信是因為自己的藥忽然變了藥效。
柳慈笑道:“身上的應該也差不多了吧。說真的從末,你的醫術實在是高!”說話間,就看柳慈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從末疑惑的盯著柳慈朝自己豎起了的大拇指:“什麼意思?”
柳慈道:“這個是夸人了不起的意思!”
他們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殿堂上也開始變得有些吵鬧。
軒轅靈夜睜開眸子,冷冷地掃過殿前的眾人,開口道:“既然那辛茫沒有來,那就算自行放棄。要是無異議,就按照這個摺子上的實施。”
士大夫們交頭接耳,不知是不是該同意國君的說法。
而奇異果卻激動異常的上前跪叩大聲道:“望陛下三思!微臣猜測;他定是有要是耽擱了,請陛下再給他一次機會!”
軒轅靈夜道:“此等將國事視為兒戲之人,郭御史可還覺得他有資格成為一國之相?”
這一句話卻是將那奇異果給塞得啞口無言,下邊的柳慈和從末笑呵呵的一同對軒轅靈夜豎起了大拇指。從末俯首小聲問柳慈道:“你覺得殿下他會明白這個手勢的意思?”
柳慈應道:“你放心,他跟著小爺我耳濡目染這麼久了,應該明白的!”
“哦?”從末不太相信的挑了挑眉。
辛茫究竟為什麼沒有出現,柳慈懶得去想。對此,他倒是求之不得。那個人不出現更好,省的麻煩。但是軒轅靈夜卻已經派人暗中去調查,這件事情太蹊蹺了。明明之前想盡一切方法的混進朝中,怎麼可能會在這關鍵的時候放棄呢?只怕這裡面有人在搞鬼。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早知道我就多睡一會了。”
柳慈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曬太陽,時不時還抓上擱在一旁的糕點啃上兩口。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懶散了?”軒轅靈夜發覺柳慈這兩天好像能躺著他絕不坐著,能坐著,他絕不站著。是累著了嗎?
“我也不知道,總是感覺睡不夠似地。可能是春困吧!”柳慈並不怎麼在意。
一直沒有吱聲的從末,走到柳慈面前,示意他將手伸出來。細長的二指搭在柳慈的腕上,從末卻是有些疑惑了,這個脈象奇怪的很
“可是有事?”見從末一臉為難的樣子,軒轅靈夜忍不住問了一句。
從末搖了搖頭,思疑道:“身上的餘毒倒是全清了,可是這脈象卻異常的紊亂,我一時間卻是探不出個究竟。需等明日再探上一次瞧瞧。”
見他二人這般緊張,柳慈笑道:“餘毒清了不就沒事了!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大概是這陣子有點累了。沒什麼要緊的,休息兩天就好。”
日頭曬在身上暖暖的,暖的柳慈直犯困。他揉了揉眼,從榻上坐起。似乎真要這麼躺下去的話,自己只怕會變成懶骨頭了吧!柳慈下了軟榻,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對正在對弈的兩人說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走動走動,不然人都要生鏽了,教我騎馬去,怎樣?”
聞言,軒轅靈夜夾著黑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看了柳慈一眼,笑道:“好,下完這一局。”
從末笑道:“殿下可不能草草將此局結束。”
軒轅靈夜笑了笑,將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盤上,從末也跟著落下一白子。柳慈在旁邊看得無趣:這東西哪有撲克麻將什麼的有趣味性!
這一局以軒轅靈夜險勝而結束。
“從末,你若是無事,就隨我們一同去吧。”面對軒轅靈夜的相邀,從末同意了。
三個人,一匹馬,行走在開闊地上。軒轅靈夜將柳慈放在馬背上,他牽著韁繩,拉著他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