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
“陛下!南邊有急報!”柳慈才要說話,就見那姓連的閹宦雙手捧著一金色織錦卷軸奔跑而來。
軒轅哲浩接過那織錦卷軸細細看了起來,看罷,卻見他怒道:“這中事情怎拖至今日再上報!那報信的人呢?”
連公公忙道:“陛下請息怒,陛下請息怒據說,早前他們有送訊息出來的,可是中途都遭攔截。那來報信的人,才將訊息送到就氣絕身亡了”
軒轅哲浩揉了揉眉頭:“速傳龍太尉進宮!”
連公公道:“啟稟陛下,龍大人早已在殿外等陛下傳詔。”
軒轅哲浩神色一斂,一甩衣袖:“他倒是未卜先知啊!”轉身正要離開之時,他望了軒轅靈夜一眼,說道:“靈夜你隨父皇來。”
軒轅靈夜應了一聲之後便跟著軒轅哲浩離開了臨淵閣。
柳慈微微皺了皺眉,問寧瑞道:“寧瑞,你知道他們這是上哪去嗎?”
寧瑞答道:“要是商議國事的話,陛下現在去的應當是太元殿。公子你問這個做什麼?”
柳慈淡然一笑:“好奇,想去瞧瞧。來,寧瑞,給我指個路。”
寧瑞知道柳慈並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頓然嚇得小臉兒慘白:“公子還是莫要去了。陛下要是知道,一定會龍顏大怒的!後宮不得參政”
“後宮不得參政是不錯。但是寧瑞,你要記清楚,我柳慈卻不是後宮的人!”柳慈自嘲的笑了笑,連一個小太監都已將自己當成了男寵,做人做到這份上,真是夠失敗的。
興許是柳慈意外嚴厲的話語嚇到了少年,寧瑞微紅著雙眸:“公子,對不起”
柳慈嘆了一聲,身後摸了摸少年的頭:“抱歉,寧瑞。我不是有意吼你的,只是,我真的不是他的男寵。這點希望你能夠明白。”
寧瑞吸了吸紅紅的鼻頭,點點頭:“是,寧瑞明白了。”
“那你現在告訴我,那個什麼太元殿在哪?”見寧瑞不哭了,柳慈確是鬆了口氣,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少女的男孩。
但見寧瑞拭去眼角旁沁出的淚水,抬起頭對柳慈羞赧一笑:“公子隨寧瑞來,那太元殿是宮裡頭最好認的。”
柳慈跟著少年登上了花苑中的人造山,兩個人坐在石頭頂上,就看少年手指著一處,說道:“公子,你瞧見那個四方頂的宮殿沒?那便是太元殿。”
順著少年纖細的手所指向的地方,柳慈眼前一亮,但見他站起來,伸手按上手錶,細細的鋼絲索從裡邊射出,釘在臨近的牆壁上。“寧瑞謝謝你了!我去去就回!”話音未落,就看柳慈借力出了臨淵閣。而寧瑞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柳慈飄忽遠去的身影,久久不曾回過神來
柳慈左跳右跳,終於是跳到了太元殿那四方頂上,正為自己敏捷的身手洋洋得意之時,就看見不遠處一對禁衛軍朝著這邊趕來。
不妙!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帝王家的屋頂上跳來跳去,這下不被當成刺客抓去才怪!
方才意識道這些的柳慈,立刻拉著鋼絲索下了屋頂,閃進了太元殿內。
正在殿中商議大事的眾人見到忽然闖進來的柳慈,真的是一人一個表情。柳慈窘迫的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你們繼續,不用在招呼我!”
“你是何人?怎敢擅自闖入太元殿!”其中一位威武的漢子橫眉冷眼望向柳慈。
“我”
“既然來了,就安靜的坐在一旁。”不等柳慈回話,軒轅哲浩便替他解了圍。那威武的漢子見君王開了口,也就不再為難這忽然闖進來的小子。
殿內的氣氛很凝重,柳慈安靜的聽了半天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南邊的一個諸侯國叛亂,吞併了它周邊的三個小國。漸漸壯大的勢力,卻是對著皇室這邊虎視眈眈。
從他們的談話中,柳慈知道那威武的漢子便是當朝的掌管全國軍事事務的太尉,而在旁的睿智老者卻是當朝宰相。還有兩人,自然一個軒轅靈夜,一個便是那君王。他們商議的過程中,柳慈就沒有聽軒轅靈夜說過一句話。
柳慈不知不覺中卻是擰起了雙眉,那個傢伙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既然不讓軒轅靈夜參與議事,那又為什麼要讓他過來?正當柳慈想得出神的之時,就聽軒轅哲浩問道:“小淵,你對此事有什麼意見?”
“呃?”柳慈一愣:那傢伙是在問我?
聽見君王的問話,那龍太尉和宰相齊齊望向柳慈,目中透出的卻是不屑。
“孤王知曉小淵從小便研習兵書,不知小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