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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密道沒有一個彎道,幾乎是筆直的一條線。這就使從太傅府到禪心寺要走好幾個時辰的路,縮減到不到一個時辰。
“三殿下心中定是在疑惑為何太傅府會有這樣的一條密道吧。”
“也不盡然。”軒轅靈夜淡淡的應了一句。
柳文博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直走到密道的盡頭,那邊的出口很窄,只能夠透過一個人。柳文博走了出去,抱著柳慈的軒轅靈夜卻是被卡在了裡頭。
但見柳文博吹滅了燈籠,將彎弓也一併放在地上,伸手對軒轅靈夜道:“三殿下,將小慈交給微臣吧。”
軒轅靈夜看了看出口,微微蹙眉,將柳慈的雙腳遞給柳文博,柳文博緊握住柳慈的腳腕,軒轅靈夜抱住他的身子往外送。
待出來之後,柳文博在這邊牆壁上的銅環上轉了幾下將暗道的門關上。
軒轅靈夜細細打量了一下,才發覺這是一間禪房。
但見柳文博緩緩的伸手撫上牆壁上那個大大的禪字,嘆一聲道:“三殿下,你不必擔心。這間禪房是微臣一個故友留下的”
故友?
軒轅靈夜注意到,那柳文博提及故友之時,那眼神卻是眷戀的望著柳慈。心下也已經瞭然。
“那不知太傅的那位故友現在何處?”
“他死了很多年了”
軒轅靈夜卻是側目瞧了柳文博一眼,深邃的目光中卻是透出淡淡的冷漠,只聽他道:“逝者如斯夫。太傅不必太過傷心。”
“殿下說得極是。”
隨後,他們繞了些路,出了禪心寺的時候,天邊的紅霞早已褪去,朦朦朧朧的上玄月卻是沒有了星星的相伴,孤孤單單懸於天際。
只見到了一空曠荒涼之地,軒轅靈夜掏出一隻細竹管,朝天放出一道暗光。
“一會就有人來接柳慈離開。”
“多謝三殿下”
不消片刻就聽馬蹄聲傳來,就見無影架著馬車飛馳而來:“殿下!”
軒轅靈夜將柳慈抱上馬車,對無影道:“將他送去四殿下那處。那邊已經都已經交代過了。”
“是,殿下。”
聞得此言,無影很是吃驚,但是也不敢多問什麼。舉手正要揮動韁繩的之時,就聽柳文博走上前,將手中的彎弓交與無影,說道:“等一等,這個幫小慈拿著,待他醒了之後交給他。”
無影將那彎弓手下之後,便揚鞭而去。
軒轅靈夜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
無影架著馬車已經走遠,晃動的車廂卻是將柳慈給顛醒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睜開眼,眼前的事物雖然是迷迷糊糊的,但是柳慈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輕輕捶打著昏沉的腦袋,仔細的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偷襲嗎?
軒轅靈夜?還是義父?
柳慈坐起身子,待適應了之後才發覺自己現在正在疾馳的馬車上。當下便就拍著車廂,喊道:“停車!停車!”
有命在身的無影沒有理會柳慈的吵鬧。
很快,柳慈也不吵了,但見他掀開車簾,看著兩旁急速倒退的風景,暗自思量道:要是跳下去,雖然沒事,但是一定找不到回去的路。
但見他一躍攀上車頂,一直往前頭走去。卻是看見了正在趕車的無影。
竟然是這個小子!小爺我喊得嗓子都痛了,他居然都不理我!
柳慈坐在車廂前頭,俯看無影,笑道:“無影兄,正忙著呢!”
感覺到柳慈攀爬上車廂頂的無影,早就放緩了速度,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將柳慈給摔下去。
“籲——”輕喝一聲,將韁繩勒住。
無影將馬車停下,頭也不回,就這樣淡淡的說道:“請公子回車中。若是傷著了,無影擔當不起。”
柳慈卻是悠哉的晃著兩條腿,享受著微涼的晚風:“無影兄,和你商量個事兒,你把我送回去吧。”
“不行。”無影果斷的拒絕了。
柳慈正想著怎麼遊說無影送自己回去的時候,就聽前方傳來了陣陣馬蹄聲響。看著越來越近的那一小隊騎戰馬的人,柳慈的唇角忍不住微微抽動:這裡的人難道喜歡晚上出來遛馬?
不過
柳慈還是打量了前面的那一行人。
那些人身上的裝備,真是太帥了!在月色隱隱發光的盔甲,就連他們身下的坐騎看著都比一般的酷。每一個男人都會有自己的英雄夢,而眼前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