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她櫻唇微揚,帶著玩味的笑意,如天籟般的聲音,在整間竹屋中迴盪開來。
久久的,他從深思中回過神,可她,卻已重新警戒,並離他很遠。
輕嘆一口氣,他望著她,眼中滿是深深的柔情,與愛戀。
“我跟玉雅從小一塊長大,之間的關係,在我看來,可以稱之為朋友,或知己,原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三年前,我把你的事告訴她之後,一切的平靜,註定被風起浪湧所覆蓋。”
無奈的苦笑幾聲,帶著深深的愧疚,他拖著受傷的身子,坐在軟榻邊的凳子上。
只因知道她排斥,所以他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守護,天知道,他是抱著怎樣的毅力,才能控制住想要抱住她的慾望。
輕靠在牆壁上,她媚眼如絲,嘴角微揚,一言不發,只是緩慢的扯開衣袍。
白如雪脂的肌膚,修長的脖頸,優美的鎖骨,胸部高聳的曲線,這一切,都令人移不開眼睛,但最為搶眼的,卻是她心口處,那道觸目驚心的刀痕。
櫻唇微揚,雲淡風輕的笑顏裸露在外,望著他驚訝的目光,她麻利的整理好衣襟,聲音好似千年寒冰般的說:
“所以,那夜,我被幾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襲擊,差點命喪黃泉,而這位幕後主使者,就是與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韓玉雅?”
所以,拼命說有多討厭她,暗示她離開,是怕自己察覺到真相後,會殺了她?
冷笑聲驟然響起,她玩味的靠在他肩頭,滿帶嘲諷的開口,繼續說道:
“慕月歌,你真是挺了解我的,知道我是有仇必報的人,不過怎麼辦呢,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你所謂的那個知己,隨時都會死,如果還有什麼難捨的話要說,我勸你現在就去!”
是的,她生氣,可又有誰知道,這次的氣,不是因為有個女人差點殺了她,而是他,竟能將自己瞭解的那麼透徹,甚至到了諷刺的地步!
“幽兒你聽我說,事情發生後,我也曾經質問過玉雅,但她很肯定的說不是她做的,所以我想,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你先冷靜一些,等我查清楚好不好?”
緊抱住她的身體,卻被她因為氣憤,而激發出的內力彈到了牆角,鮮血,順著他的後背以及手臂,緩緩流下。
第二百零九章 亦正亦邪,妖媚恒生
“慕月歌,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可以理解成,是你因為怕我殺了她,所以才有的刻意偏袒嗎?”
輕挑柳眉,幾分冷笑嵌在嘴角,她冷眼看著他痛苦的模樣,身子始終靠在軟踏上,不曾離開過。亜璺硯卿
她敏感,但對“殺”這個字,則應該說是刻骨銘心!
當經歷的速度,遠遠大於識別之後,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便化成了灰燼,消失殆盡。
冰涼的牆壁上,那張本該柔情似水的臉頰中,帶著滿滿的痛苦,身後,一副精緻的古畫,已被鮮血所沾染,刺眼的紅色,在這裡,顯得格外刺眼。
“不,幽兒,在我心目中,你的安危大過一切,如果她真的對你造成了威脅,不用你動手,我會親自幫你掃除障礙,但是在發生那件事之後,我曾經派人跟蹤過她,可什麼都沒有發現,所以我覺得。。。。。。”
“你覺得她是無辜的,那樣溫柔淑惠的女子,之會在家聯絡琴棋書畫,怎麼會做出那樣殘忍的事,對嗎?”
冷漠地打斷他的話,她深邃的美眸輕眯,唇角揚起的那抹微笑,妖豔而詭異。
蓮足輕移,她緩步下床,傾城的容顏間,冰與火的相溶恰到好處,就連牆角的貓兒,都不自覺的為她身上亦正亦邪之氣所傾倒。
“你救了我的命,這是事實,但有人時刻盼著我死,這也無可厚非,韓玉雅是否有對我存在威脅,判斷的權利在我手上,所以在真相弄清楚之前,你該好好休息一會了!”
纖細的指間滑過他稜骨分明的臉頰,陣陣迷迭香傳出,薄唇微啟,他還想說些什麼,但藥力過猛,他昏睡了過去。
袖珍的青瓷瓶中,白色的藥粉緩緩散落,沾到他皮肉裂開的傷口處,瞬間結痂。
“徐嬤嬤,剛才幸虧有你,若不是你使眼色叫我裝暈,或許月歌真的會為了那個女人,把我趕出王府呢。”
似水的雙眸輕眨,兩滴淚珠墜落,滑過秀麗的小臉,最終滴在粉色的衣裙,濺起如雪花般曼妙的痕跡。
“哎呀,玉雅小姐啊,你千萬不要這麼說啊,三十多年前,要不是韓太師出手相助,相信老身早就被強盜抓去山寨裡,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