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凌冰荷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項亦如歪打正著,也恰好說準了凌冰荷的心思。
砍掉幾個爛人,那就當為民除害。沒讓自己看見就算了,居然還敢將主意打在自己身上,凌冰荷不陰死他們也不甘心!
“這位姑娘,我看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難不成你還敢當街殺人,目無法紀。”成鼎已經義正言辭的說道。
凌冰荷輕聲嗤笑,眸光流轉,瞪著成鼎說道:“哦,有的人居然還能對別的人用目無法紀這個詞?”
待凌冰荷一出現,令兩人以及圍觀眾人都是微微一怔。
原本聽說這個女人這麼兇悍,腦袋裡頓時冒出一個母夜叉形象,只是但見凌冰荷這樣盈盈走出來,眾人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的離譜。
眼前的女子,風姿招展,盈盈而立,彷彿是夜空中一輪皎潔的明月,頓時讓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為她所吸引。美得甚至讓人覺得有幾分的不真實。
凌冰荷雖然說得很不客氣,圍觀群眾都是紛紛心有慼慼焉,想不到當街採花的色狼,還能義正言辭的教訓別人要遵紀守法,這個世界真不真實。
而凌冰荷的這句話,頓時說得成鼎和楊昆兩人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個女人,我們幾個看著你是白兄的份兒上,專門請你喝酒,想不到你居然心懷不軌。”項亦如在一邊顛倒黑白,這樣指證。
就算別人不肯信,他也不覺有絲毫的關係。
“好笑,你們這一堆居心不良的衣冠禽獸,居然敢在酒裡下了迷藥和媚藥,意圖對我無禮,大家都知道,女孩子的名節,那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落在我這麼一個弱女子身上,怎麼可以善罷甘休?不然我還有什麼面目,來面對我的兒子?”
說完,凌冰荷還委屈無限,伸手輕輕的擦擦自己臉上不存在的淚珠。
“什麼啊,原來是調戲人家姑娘,還好意思顛倒黑白。”
“人家都是有兒子的人了,這堆禽獸,連孩子的媽都不放過。”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也是沒有錯的,你看這兩個什麼龍吟宗高足,還不是調戲紅姬。”
本來剛才大家都被兩位地階高手的武力所震懾,所以一時不敢吱聲,卻也是個個都憋屈得緊,現在逮到了機會,紛紛出言譴責,雖然不敢動手,動口還是敢的。
就不相信,他們兩個敢將這裡的人都全部殺掉!
“老闆啊,我估計他們要打起來,要是打壞了這裡的桌子椅子,酒店損失那可是不小。”
“打就打吧,居然這樣無恥,將我們這裡請來的琴師給搶走,無恥!就算今天賠錢,也最好讓這幾個禽獸挨頓揍!”
一向愛錢如命的掌櫃,也是被惹動怒火,卻也只敢在角落裡嘀咕。
“大家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什麼下媚藥迷藥,那都是沒有的事兒,就是這個女人在栽贓陷害,誣陷我們的名聲。”
項亦如眼見惹了眾怒,一時這樣辯白。
凌冰荷將一杯涼水倒在了白羽明的臉上,順便一腳將他提出來。
“抱歉,剛才我將那杯下藥的酒給他喝了,不如讓大家看看,喝了這酒會有什麼反應!”
只見白羽明被潑了冷水之後,頓時從昏迷之中清醒,隨即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摸,嘴裡大叫好熱好熱。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有很多人在圍觀自己,頓時將身上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脫下下,並且做出種種下流不堪的動作。
要是這麼做的人是美女,可能很多人還能欣賞一下,不過可惜白羽明還只是個長得不怎麼樣的男人,也就讓看的人頓時有些反胃以及噁心。
大家本來在用餐中,突然看到了這種水準的脫衣舞表演,當然會覺得自己的胃,隱隱有些不舒服。
這個時候咚的一聲響,白羽明頓時暈倒在地。他的額頭上已經多了一塊烏青,而另外一邊則有一個杯子滾落在一邊。
而兩位龍吟宗的地階高手,卻是臉色鐵青,神色不善。方才扔茶杯將白羽明打暈正是他們其中之一所為。白羽明這麼不堪,也是讓他們臉上無光。
“不會吧,居然這樣心狠手辣,你們居然殺人滅口。”
凌冰荷指著暈倒的白羽明,一副好驚訝的樣子,還故意退了好幾步。
楊昆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他只是將人打暈而已,但是凌冰荷這麼一嘀咕,搞得不少人看他們的目光好像是殺人狂魔。
“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由此可見,龍吟宗的整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