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程雪凝入府第一天,雖然她是她的姨母,她也不好遲到了。
弄好之後,白樂樂便帶著翠英等幾個奴婢,一路朝白宰相所居的翠松院而去。
翠松院。
程雪凝穿著一襲正紅色繡牡丹衣裙,端坐在主坐上,接受著白宰相妾侍的敬茶。
白樂樂冷眼看著,白宰相其餘幾個妾侍都是恭恭敬敬敬了茶,只有那柳姨娘,表面看起來恭敬地很,然而她眼底的恨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程雪凝卻對柳姨娘的不敬不以為然,不過是個妾侍,怎麼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小妾敬過茶之後,便輪到了白樂樂與白幽然兩人,她們是白宰相的女兒,自然要見過嫡母。
程雪凝看著白樂樂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接過白樂樂的茶抿了一口後,封了一個厚厚的荷包與她。
這荷包分量十足,白樂樂心中略略有些感動,這程雪凝對她還真是不錯。
程雪凝的木管落在旁邊跪著的一身雪白的白幽然之後,眼中浮現出一片冷意,嘴角卻勾起一絲淺笑:“幽然,我剛剛過門,你便穿著一身晦氣的衣服,莫不是對我心懷不滿?”
白幽然跪在那裡有,只覺得膝蓋痠痛得厲害,她抬眸,不卑不亢地道:“女兒不敢,幽然只是喜歡這純淨之色,覺得比人心要剔透許多。”
程雪凝也不接白幽然的茶,說道:“你還有何不敢?你這身衣服若是我沒看錯,怕是西域雪蠶絲織就,只你這一身衣服,恐怕就要兩百兩銀子,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居然越過了相府正經的嫡女。”
眾人俱是一愣,皆未想到程雪凝居然在此時發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場中情景。
程雪凝也不接白幽然的茶;說道:“你還有何不敢?你這身衣服若是我沒看錯;怕是西域雪蠶絲織就;只你這一身衣服,恐怕就要兩百兩銀子;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居然越過了相府正經的嫡女。”
眾人俱是一愣;皆未想到程雪凝居然在此時發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場中情景。
56重生嫡女復仇型女主
程雪凝也不接白幽然的茶;說道:“你還有何不敢?你這身衣服若是我沒看錯;怕是西域雪蠶絲織就;只你這一身衣服,恐怕就要兩百兩銀子;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居然越過了相府正經的嫡女。”
眾人俱是一愣;皆未想到程雪凝居然在此時發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場中情景。
白幽然抬眸;平靜地注視著程雪凝,雖然跪在那裡,卻仍舊是一副淡然出塵的模樣,好似面對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母親這話說得不妥,我雖是庶女,也是堂堂宰相的女兒,父親疼愛我,願意寵著我,只是一身衣服,又有何妨。莫非長姐喜歡穿些舊衣,我也要為了襯托她的身份,而穿得更加破舊麼?這事兒若傳了出去,母親恐怕要落得薄帶庶女的名聲。母親是名門貴女,天之驕女一般的人物,豈能因這小小的事情,而壞了名譽?”
程雪凝杏眼微眯,唇畔的笑意卻是不減:“你這張嘴卻是巧得很。”
白樂樂立在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不卑不亢跪在那裡的白幽然,暗自想到,也不知這白幽然這優越感從哪裡來的,這是古代,最講究嫡庶尊卑,這白幽然,明褒暗貶的一番話,莫不是當這些人都是傻子,聽不出來麼?這時候與嫡母對上,也不知道她腦子是不是被抽抽了。
白樂樂有預感,白幽然要倒黴了。
果然,只見程雪凝說完臉上的笑容便斂了去,一雙眸子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跪著的白幽然,淡淡地道:“你是什麼身份,我身為這宰相府的當家主母,莫非還說不得你了?你父親疼你,是你的福氣,你不知感恩便罷,甚至仗著你父親的寵愛,驕橫跋扈,不把長姐嫡母放在眼裡,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白幽然狠狠地咬住下唇,自穿越到這個地方以來,她一向順風順水,雖是庶女,卻因為柳姨娘的手段,使得白宰相對她寵愛有加,整個相府,哪個人敢輕視與她?便是那個相府嫡女在她面前也擺不出嫡女的架子。又仗著前世看過的詩詞,在整個京都博了一個才女的美名,那些貴婦小姐,哪個不高看她幾分?
她哪受過如此委屈?她垂眸,掩蓋住眼中的憤恨,掩在袖中的雙拳狠狠地攥緊,她在心底暗暗發誓,程雪凝,你今日折辱與我,他日我必百倍奉還。
程雪凝目光掠過跪在地上的白幽然,直直地看向一旁坐在黃花梨木椅上的柳姨娘,只見她秀眉微皺,憂心忡忡地看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