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高見?”
定國公掃視一眼那幫憑藉是陛下親戚胡作胡為,平時什麼也不做只知拿俸祿做牆頭草的皇親國戚,回頭言歸正傳:“陛下離開時,已經將大梁大半兵權交到將軍手裡,本官自然明白,如若將軍出征,必然一呼百應這個道理。諸位有提議將軍出征,也有提議將軍不出徵的,老夫以為,此時正是給匈奴人點顏色,讓他們知道我大梁並非沒有猛將的時候。即便是我大梁的女將也能將他們打回老巢,來日匈奴人必然畏懼我大梁三分,不敢輕易就範!”
“定國公的意思是,讓拓跋將軍出征?”
“正是!”
這句話又引來新一輪臉紅脖子粗的討論。
拓跋夜雪揉了揉眼角,“都散了吧。”轉身吩咐:“定國公留下。”
眾臣散去,拓跋夜雪行至定國公身前,“看定國公方才的表情,您是否有話要單獨和本將軍說?”
“將軍聰慧過人,下官佩服!”
真是老奸巨猾,夜雪開門見山:“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本將軍信得過你。”
定國公點頭恭敬回到:“將軍如今掌握半壁江山,如若因為幾個匈奴人奪城便分散兵力,容老夫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殿下真的無法醒來,到時將軍即位,再想拿回兵權怕是又要費些力氣了!”
夜雪深知這些道理,“整頓分派三軍的確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贊同地點點頭,“但是僅僅為了方便掌權就貿然親自出兵會不會太冒險?”
“將軍問得好。”定國公從袖袋裡掏出一卷密函呈上:“將軍請看!”
“父皇的密函?”夜雪大喜,看完密函後當下做出兵打匈奴的決定,即日出徵。
*
兩個月後
“拓跋將軍的軍隊打了勝仗回來啦!”
“拓跋將軍打得匈奴人屁股尿流,那酸爽,哈哈哈哈!”
“聽說此次拓拔將軍旗開得勝,多虧了齊國高公子獻策,看來高公子也非泛泛之輩呀!”
的確,老皇帝交給定國公的密函是聽了高夫帥的建議,由定國公轉交,也是給夜雪的一個驚喜。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果然,得到匈奴人作戰常規後,夜雪旗開得勝,打了一回匈奴人的臉。
“聽說匈奴人一開始瞧不起拓跋將軍,說她一個女流之輩能幹什麼大事兒,結果被拓跋將軍當場打得落花流水,真是痛快啊哈哈哈哈!”
“這位老伯,此事您是聽說說的?”一位穿著富貴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人群中。
剛才說話那老伯回頭看了看他:“我聽我兒子說的啊!”老伯自豪地說到:“因為我兒子也在拓跋將軍的軍隊裡頭!”踮起腳尖指著隊伍後頭:“你看,我兒子就在最後邊的隊伍裡,他是後備軍,嘿嘿!”
“那老伯您可知道,拓拔將軍為何沒有隨大軍回來?”
“拓拔將軍不是在咿”老伯一陣傻眼:“怎麼拓跋將軍沒和這支部隊一塊兒回來嗎?”一回頭,方才那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醉洛站在人群最後,看到派出去的探子已經回來,立刻上前詢問:“打聽到什麼了麼?”
“回公子”探子搖搖頭:“那老伯只是有家眷在軍隊,並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邊境那邊的人怎麼說?”
得知夜雪打贏了匈奴人後離奇失蹤,醉洛已經找了她好幾天,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任何一個打探機會,可惜無一所獲。
拓跋夜雪是大梁攝政的將軍,她失蹤的訊息早已被封鎖,民眾自然不會知道,逢人就打聽,可算是病急亂投醫。
“此事萬萬不可聲張,加派人手,協助官兵找人!”
“是!”
吟宵殿
皇宮裡曾經最多歡笑的地方,如今卻成為安靜得令人髮指的一片土地。
院子裡的花還開著,這是去年夜雪和蕭風吟一起種的,這還是頭一次開花,只可兩位主人都無法親眼看到它盛開的樣子。
“哎!沒想到將軍會突然失蹤,這這可怎麼辦呀!”掌事公公站在正侍候殿下進食的阿離身前,見他一言不發,更是急得團團轉。
“怎麼辦怎麼辦!阿離公子,您倒是說一句話呀!”
阿離放下手裡的燕窩粥,看了看掌事公公,擦了擦手,端起燕窩粥:“殿下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吵吵,你要是悶得慌,就去外邊跑幾圈,別打擾殿下用膳。”
“阿離公子你”掌事公公不滿道:“將軍毫無音訊五天,您居然您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