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哦,溫姑娘,你好搶手哦”
溫珂不搭理極公子的取笑,接著問道:“那子隱擅闖夭族地宮,你們出手我可以理解,為何你又對爰香下殺手?”
谷文道:“她是少尊賭給兀熠的私寵,雖然被救,仍然是我夭族的私寵,怎麼也不能讓外人帶著她到處跑,否則我夭族的尊嚴要放在哪裡?!”
溫珂心裡輕嘆道:“看來夭族聖祖鳳霞谷一戰後,回去好好大肆開展了一下教育,就如何維護夭族的尊嚴問題提出了若干的命令及手段,把夭族的尊嚴提到了空前的歷史高度上進行論證和宣揚,否則怎麼現在夭族隨便跳個人出來都把夭族尊嚴掛在嘴邊?”
想到這裡,溫珂徐徐道:“谷文,即便如此,你也不用下殺手啊?”
谷文狠狠道:“溫珂,你不知道,我本來不想如此的,可是鳳霞谷一戰後我才從少尊那裡得知,他之所以會把爰香抓來全是為了溫珂你,原來我不知道,這個爰香那麼可惡,居然曾經迫害與你,你是我夭族的恩人,怎麼說也要幫你教訓一下這個賤人,否則如何能消那口惡氣?”
極公子一聽這段舊事,好奇的踱步繞著躺在地上的爰香走了一圈,一邊繞圈,一邊手摸下巴喃喃自語道:“真看不出來,這女子也算是個美人,居然曾經還迫害過溫姑娘?可是不對啊,溫姑娘武功絕頂,怎麼可能被這麼個女人陷害呢??想不通,想不通”極公子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又踱回了溫珂身側,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看著溫珂,等待溫珂的解答。
那邊,谷文聽極公子這麼一說,冷笑道:“美人?美也是有區別的,就看怎麼理解了,在我看來這個女人不僅不美,而且又醜又臭!”
這邊,溫珂對上極公子那好學的眸光,不由得嘆道:“那時我初入江湖,功夫一般,被人所害也是正常的”
極公子一副若有所思的嚴肅摸樣,不住點頭道:“確實確實,有誰是打出孃胎就天下無敵的嘛,再英雄的人物,也有平凡的時候理解,理解”
溫珂此時真是對極公子這人相當無語了,不知道是還愁還是該笑。
撤回放在極公子身上的神思,溫珂正然對谷文說道:“那些舊事,過了就讓它過了,何必又再提起?”
谷文淡淡道:“過去的的確已經過去,溫珂,今時今日的你不屑與她為難,也就不必再插手別人如何對待她了吧,你既然不計較,那就完全不要計較,無論她是生是死,你都不應該再插手!”
溫珂一怔,她沒有料到谷文看起來沒有多少主見的樣子,此時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不由得凝視著谷文愣住了。
極公子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我表示贊同”
谷文瞥了極公子一眼道:“這位公子真是好興致,別人的閒事也可以看待得跟自己的閒事一般,你既然和溫珂在一起,想必是友非敵,那麼你只要在一邊看即可,那些無所謂的言語還是留在肚子裡的好”
極公子聽谷文這麼不客氣的軟喝斥,不但不生氣,反而嘻嘻一笑道:“誒呀,老是隻給看不給參與是有點心癢癢的,不過既然這位谷文公子發話了,極某自然會稍事注意”
不過短短個把月不見,谷文說話居然那麼犀利了,溫珂不由得感慨:“人的進步果然不可限量”
溫珂不再與谷文糾結於爰香的死活,谷文說得的確有道理:如若自己還是介意當年的恩怨,那麼血刃仇人也是天經地義,可是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曲折之後,自己的心境已經不是初下凌華山時的心境可比的了。如今,選擇遺忘那次陷害,那麼就是自己不再去計較爰香的壞,她這個人對自己而言只是個陌路人,沒有恨,沒有愛,沒有任何感情的陌路人,生死確實也與自己不相干。
想清楚箇中緣由,溫珂轉而關注起那邊依舊打得難捨難分的兩人。
子隱自從發現溫珂出現,爰香暫無性命之憂時,就不再掛心,專心對戰夙丹,這一轉變,讓子隱漸漸得心應手起來。
看著兩人打得昏天暗地的,溫珂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還是為子隱捏把汗,因為憑藉自己的感應,子隱畢竟實力不如夙丹,只要一有差池,必敗。
溫珂思量幾番,決定無論如何要助子隱,正欲出手,卻聽身旁極公子幽幽地說道:“武學之上,一對一最為公平,誰勝誰敗都不為恥,可是如果第三者插手,強行改變結局,那麼勝的人臉上無光,敗的人心中不服,這麼個糾纏的局面真是不好了結了”
溫珂一聽,暗驚:“這個極公子是有料事如神的本領還是?難道他也能夠看透人的內心?他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