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所指的是什麼,卻偏偏要曲解,看來你還真是低調啊”
溫珂淡淡道:“看得出來的人,自然心中有數,看不出來的人,強求也是枉然”
俏公子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今日能遇到姑娘這般妙人也是緣分,在下極公子,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溫珂。”
極公子一拱手道:“幸會幸會,姑娘來到這黑河岸邊可是要過河?”
“不錯”
“可惜,可惜,這河期已過”極公子無奈的嘆息一聲,斜睨溫珂的反應,卻發現溫珂淡然依舊,唇邊總是蘊含一抹微笑。
極公子抬眼詫異道:“姑娘過不去河也不著急麼?”
溫珂道:“既是過不去,著急也沒用,不如另尋他法,這世間總是有路可走的”
極公子哈哈笑道:“溫姑娘,就憑你這份淡定的心境,我喜歡,這黑河雖說河期已過,但是我卻有法子渡河!”
溫珂微微頷首道:“有勞了!”
俏公子故作神秘道:“溫姑娘這麼早就言謝?我可沒說要幫你渡河”
溫珂笑看極公子。
那種從容不迫的笑,看得極公子有些不自在。
極公子撓了撓頭道:“罷了罷了,不再跟你逗鬧了,我就幫你這個忙,當做交個朋友”
溫珂笑道:“多謝。”
兩人在高臺之上這麼一番你言我語,下面的人則是看得焦急。
當高臺上的兩個身影‘親密無間’時,鳩冬吃吃笑道:“這溫珂還真是桃花不斷,走到哪裡都受歡迎,看得我都有些妒忌呢”邊說,眼睛的餘光邊瞟向立在一旁的冉卓。
這一說,一瞟,倒是讓鳩冬有點吃驚,又有些失望,因為冉卓此時居然沒有半分異樣,按照以往慣例,和溫珂凡是沾邊的事情,冉卓不是都特別在意麼?為何此時冉卓全無反應?這種表現放在冉卓身上著實有些怪異。
鳩冬心裡暗歎:“這個男人果然是非常難把握,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和他在一起應該會很累吧”鳩冬如是所想,又像是下了一個決定後不住的用事實來勸慰自己:不再痴迷冉卓,這個決定是無比明智的。
臺下眾人眼看著高臺之上翩然而下兩人,一個是溫珂,而另一個則是一個俊俏的公子,不由得一愣。
冉卓高聲道:“珂珂可是已有渡河之法?”
溫珂和極公子落地後信步走向眾人,邊走邊道:“這位極公子通曉渡河之法,他願助我們一臂之力”
冉卓俊眉一挑,仔細打量起這位極公子。
只見他個子中等,與溫珂相比還矮了那麼一點,不過溫珂也算女子當中個頭較高的那種了,所以雖然個頭比不過溫珂,但在男子中也不算矮小,他五官清秀俊俏,特別眉宇間的那股子靈氣讓人眼前一亮,心裡說不出的舒服。
冉卓不鹹不淡道:“這位就是極公子?不知道極公子打算如何渡河?”
極公子淡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附祖重重一哼道:“管你如何渡河,只是,這過了渡河之期,極公子甘願冒險助我等渡河,有何要求?”
附祖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你願助我們渡河,要啥好處?
極公子淡笑道:“要說這世間讓我動心的東西還真不多,不過”他兩眼瞟向溫珂,“不過這白乾活兒的事的確也不是我的風格,現在我還沒有想到,不如這樣,大家就當做欠我一個情,日後我如有所求,還望各位不要推辭就好”
軒轅亦琛畢竟是個權謀玩家,一聽這麼個空頭支票很像陷阱,於是朗聲道:“極公子這可為難我們了,如若將來公子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我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極公子哈哈笑道:“諸位大可放心,極某也不會那般不識好歹非要強求於人,如若將來極某的要求是各位的舉手之勞,那麼各位還個人情便是,如若極某的要求過分,大家也就當今日之說是過眼雲煙吧”
附祖和軒轅亦琛疑心極重,這種無事獻殷勤的舉動在他二人看來十分的不妥,於是一心防備,定要探求個清楚。
附祖正欲開口,一邊旁觀的鳩冬卻搶先說道:“極公子是個性情中人,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附祖和軒轅亦琛兩人瞪了鳩冬一眼,正欲反駁,那極公子卻像是看透兩人心事般嘆息一聲,說道:“姑娘客氣了,既然大家一見如故,那麼極某也不好隱瞞,其實極某本來也是要渡河的,並且已經在這黑河邊守了幾天,諸位今日也算是撞上了,黑河之中危險重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