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護。
看著迦玥,溫珂的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一般,擠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為了不再經歷一次人獸大戰,溫珂一行人匆匆告別了老者一眾,徒步離開了。
那五匹馬因為與怪獸一戰,居然只剩下了一匹,正好讓迦玥騎著,其他人步行。
沒有了腳力,大家走得不是很快。
不騎馬,鳩冬是很高興的,這樣她就可以隨時跟在冉卓身邊,眼裡看的全是冉卓的身影,耳裡聽的全是冉卓的聲音,鼻子嗅的全身冉卓身上的芬芳。
不知道為何,迦玥身子骨居然跟別人眼中看到的一樣,弱得很,不過短短的半個時辰,馬上的迦玥已經的大汗淋漓,完全無法駕馭馬匹。
在迦玥的再三哀求下,溫珂索性飛身上馬,手執韁繩,迦玥則舒舒服服的雙手環住溫珂的腰,整個身體趴在溫珂背上,像極了一隻賴著主人的波斯貓,只不過,波斯貓的眼睛是碧綠的,而迦玥的眼珠則是黑色的,那光亮的黑瞳不時閃爍著狡黠的亮澤。
迦玥這一舉動引來兩道殺氣騰騰的目光,可是迦玥依然我行我素,而且眼光越是瞪他,他越是摟溫珂緊,並且弱弱地向溫珂委屈投訴,在溫珂的責備下,這兩道殺人於無形目光投向了一路上的花花草草
迦玥則繼續窩在溫珂的背上。溫珂也計較過,覺得這麼個姿勢實在是不雅與曖昧,怎奈人家是‘傷員’,無論如何‘傷員’最大,不用迦玥一哭,二鬧,三上吊,溫珂也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忍了!
一行人走走,歇歇。
每次看到迦玥仗著自己有傷,霸道的‘獨佔’溫珂,冉卓就恨得牙癢癢,憤怒地丟出一句話:“下次,我也受傷!”
這麼小孩子鬧脾氣的一句話引來幾聲若有深意的憨笑,但隨著冉卓的目光所掃之處,笑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鳩冬就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以一個知己的姿態出現在冉卓面前,‘安撫’他那顆根本沒有受傷的心,‘平定’他那根本沒有明顯起伏的情緒
軒轅亦琛這麼個腹黑君主,也在冉卓和迦玥鬥法的日子裡‘退化’不少,怎麼叫退化呢,因為他霸氣少了,每天也開始學著冉卓和迦玥,糾結在雞毛蒜皮當中:不是誰餵了誰吃食,就是誰摸了誰的手。
附祖開始搖頭嘆息並沒有引起軒轅亦琛這位領導的重視,於是演變到後來,常常在軒轅亦琛身邊神出鬼沒,每次只陰陰地留下一句耐人深思的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切記,切記”
每次溫珂妥協在迦玥的要求下時,背地裡迦玥的眼睛都會透出一種晶亮的光芒,其中含義,說不清,道不明
附祖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人,最拍習慣,那是慢性毒藥,改變人於無形。
後來附祖乾脆不再理那些個兒女情長的破事,自己專心打坐恢復功力,他肩頭上那幾顆腦袋只要一唧唧歪歪,他就撕下幾片破布塞住那呱噪的五張嘴,惹得五位‘冥神’疾呼世態炎涼,這不,呼聲沒堅持幾秒,嘴巴又再次被塞住。
晚上大家升起篝火,吃些乾糧,休整養息,溫珂則還要給迦玥的背重複治療。
開始的‘坦誠相見’溫珂還會因為迦玥的幾句話而臉紅,到後來,就算迦玥光溜溜的,並且聲情並茂,溫珂也不為所動,面上古井無波,心裡漣漪不起,看向迦玥的眼神,不似看寸縷不著的絕代美男,更像是看集市裡,砧板上的豬肉一般。
這樣的變化讓迦玥很是憤慨,不住的搖頭擺腦,嘴裡振振有詞:“死水一潭,不解風情,折煞美人!”
溫珂則坦然一笑,回以一詞:“審美疲勞。”
就這麼白天走,夜晚休,一行人吵吵鬧鬧,磕磕碰碰居然也平安無事的走了十多天。
這天一早,大家穿過一片不是很寬闊的矮樹林,來到了一片沼澤之前。
鳩冬沿著那乾溼的泥土分界線走了一段,然後小跑著折回,大聲宣告自己的發現:“這片沼澤看不到邊際,要想繞路估計行不通!”
溫珂一根根掰開自己腰間的修長玉指,飛身下了馬,兩頭張望幾番。
冉卓看準機會湊到溫珂身邊,故作深沉的說道:“珂珂,這沼澤擋路,我們該如何?嗯是該好好思考思考”
迦玥在馬上也不示弱,似是自言自語,可聲音卻大得任何人都不會錯過:“誒呀這麼大一片的沼澤啊?那馬兒肯定是不能過去的了,這怎麼辦呢?又要勞累珂揹著我這個傷者了”
軒轅亦琛一聽,刀子般的目光飛射迦玥,迦玥卻絲毫不怯,無辜的回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