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還是讓派瑞斯拍打的痛。
「你這個白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她有可能燒死你啊!」揪緊桑堤雅各布的衣領就是一陣怒吼,派瑞斯不敢想象,萬一他也像那名男學生一樣該怎麼辦?又或者更慘,來不及撲滅火焰,就這樣被燒死了怎麼辦?
「喂!你才白痴好嗎?你在這裡幹嘛?不要哪裡有危險就往哪裡鑽好嗎?你不是貓,沒有九條命!」桑堤雅各布開玩笑的吼了回去,只是對上派瑞斯那個慘白的臉色、泛紅的眼眶,突然間,心一揪一揪的痛著,看來他是很失敗的大哥呀!老是讓弟弟擔心他。
「笨蛋過來,我沒事」張開雙臂、放輕音量,桑堤雅各布將派瑞斯擁進懷裡,後者終於忍不住的放聲哭泣。
「真是不敢相信,結局竟然這麼平凡?」抱著厚厚一迭檔案踱進辦公室,瞄到桑堤雅各布身影的莎曼莎,忍不住的開口取笑他。
「嘿!看看我,得用左手寫報告,這還叫平凡?」桑堤雅各布不平的叫囂,他的右手臂被包得像木乃尹。
「你本來就是左撇子啊!」比爾無心的剌了桑堤雅各布一劍,後者佯裝出重傷的模樣。
「案子之後怎麼樣了?」在圖書館逮捕了瑪莉·楊之後,桑堤雅各布就立刻被送入醫院檢查,之後又接手了其它案件,對梅滋商場縱火案的發展反而不瞭解。
「所有證據都交給檢察官了,可是他猜想,辯方律師會用精神異常來辯護。事實上,見過瑪莉·楊的人都覺得她需要的是治療而不是監牢。」莎曼莎微微一嘆,整個事件中每個人都是受害者,就連戴維·愛芬,在瑪莉·楊的筆錄中瞭解,他也是為了阻止她縱火,反而白白送命,這可能是縱火狂最諷剌的下場了。
「喔解決了就好,我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順便找派瑞斯去享受大餐!」桑堤雅各布笑得陽光燦爛。
「你晚了一步,伊莎貝邀派瑞斯去晚餐,而且派瑞斯也答應了。」莎曼莎非常八卦的笑著,桑堤雅各布愣了一下,一瞬間不知該怎麼反應。
「呃這樣很好啊!伊莎貝挺好的啊」
「桑堤?你這是吃醋嗎?」
「我哪有?伊莎貝確實很優秀不是嗎?」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應該因為她選擇派瑞斯而不開心?怎麼反而像是」
讓莎曼莎一提醒,桑堤雅各布也覺得自己怪怪的,連忙的搖搖頭冷靜一番,不會是讓那個瘋女人燒了一下,結果是腦袋受傷了吧?看來他有藉口回家去躺一躺。
胡亂轉著體育頻道,桑堤雅各布無聊的攤在沙發上,若在以前,他肯定會跟警局裡的弟們兄一起到酒吧裡消磨時間,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選擇窩在家裡亂轉檯?
咯的一聲,派瑞斯推門進來,兄弟倆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十來秒,互相猜疑對方為何會在這裡?派瑞斯認為桑堤雅各布應該要去狂歡,而桑堤雅各布則認為派瑞斯不該回家過夜。
「派瑞斯你回來幹嘛?」桑堤雅各布揚高半邊眉毛,有個美女邀你去晚餐,結果不到十點就跑回家來?派瑞斯該不會是有問題吧?
「伊莎貝邀我去她家,她想生我的小孩」直接了當的回答,但是完全聽不出喜悅,派瑞斯像只洩氣似的皮球窩在桑堤雅各布身旁。
「喔喔!兄弟,好樣的!」
「一點都不好,她是蕾絲邊,她跟她女友想要小孩,我只是不錯的基因選項,你該感到欣慰,事實上你也在名單上!」
「什麼?有這種事?兩個一起來不知道我應不應付的了?」
即使是開玩笑,尺度對派瑞斯而言還是過大,桑堤雅各布的笑臉讓前者想海扁他兩拳。
「嘿!別不高興了,我烤了小羊排唷!」眨眨眼,桑堤雅各布像個頑童似的邀請著派瑞斯,後者舔舔唇,停了半晌後還是敵不過自己的慾望連忙跟上。
重金屬音樂聲發狠的敲擊著每個人的心臟,耳膜忍受著高分貝的音響,試圖在空隙間聽見彼此的聲音。換下一身警察制服的莎曼莎·葛雷,難得展現她年輕、美好的身材,正與一名年輕帥哥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享受這片刻的曖昧氣氛。
「莎米!莎米!」約瑟夫·富勒,這名剛調任至紐約市警局的新人菜鳥,費盡千辛萬苦的硬擠至莎曼莎身旁,後者微微一嘆,尷尬的朝她身旁的男子笑了笑,任誰見到這麼一名高大的男人來勢洶洶的硬擠到一名年輕漂亮的女性身旁,多半都會識相的打退堂鼓,而莎曼莎只能無奈的見睜睜瞧著自己難得碰上的豔遇就這樣轉身離開。
「你最好有十分充足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