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火勢一起,大殿下與大皇妃便現身在此方。隨後更是積極的參與到救火之中,試問若是這火是大皇妃縱的,即便她勸不住大殿下,可她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去幫手?
最後一點,若是大皇妃有心謀害我狐族人,方才在那道黑影鑽出之際,就不必出聲提醒。畢竟被嚇得只知道跑也是正常現象,而我們狐族中的強者又要因此死去多少?”雲擎蒼說得很詳細,也針對著白妃和白鞦韆提出來的質疑。
“而且大皇妃身邊一直有大殿下陪伴,兩人根本就是如膠似漆,根本不曾分開。那麼鞦韆姑娘和白妃的質疑,可是在質疑大殿下?”雲擎蒼的嗓音在說這一句的時候,帶著冷冽的寒霜。
白鞦韆聽言面色不由要變,但白妃卻接話:“也正是她與大殿下親近,才有機會出手不是麼?而且誰又能說明這個人族的人,此前不會就已經與我族中某些人有勾連呢?
眾所周知,大殿下當年與狐後被追殺。狐後不幸身故,而大殿下則離奇失蹤。再歸來身邊卻帶著這個人族的女子,而我聽千千說過。此前這個人族的女子,就心機非常了得的將大殿下收攏在身邊,可那時候大殿下身上並無元力波動。
那麼若非此人心有籌謀計劃,一個武者又怎麼會對一隻普通的狐如此上心?而這個人方跟著大殿下歸來我狐族,我狐境就出了這樣大的變故!”
白妃說話的語氣腔調並不咄咄逼人,但是每一句話都戳得十分深刻。當真是將無影的話語說得可成真,而且話語間不僅將連靈玉與此番事件掛鉤,還陰險的將十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也扣在了連靈玉的身上。
“白妃所言有理,大殿下畢竟年少,此事還是查明之後再說。不知大長老何在?”青泗開口說明並詢問道。
“不錯,如今趕上皇主在閉關修煉,此事還得由大長老來主持。”藍聞宿也表明道。
雲焱聽著就看向藍聞宿道:“您是藍狐一族的族長?”
“回大殿下,臣正是藍狐族長。”藍聞宿回話道。
“作為祭祀宗族,想必你對於非我族類的東西,會比較敏銳。”雲焱肯定的說道。
“倒是尚可。”藍聞宿不明白雲焱的話外之意。
雲焱轉身看向被焚燒得面目全非的祖祠道:“那麼藍族長可察覺內中是什麼古怪的東西?”
“大殿下何必轉移話題,我們方才都看見這人族者拿了一卷圖譜出來,瞬間就能放出幫手來。那麼怎麼就不能瞞著大殿下,而派人出去辦事?”白鞦韆認定雲焱是要轉移話題。
“千千,休要放肆!”白墨提醒道。
白鞦韆袖下的手緊握成拳,此前被掃地出門的不甘,以及濃郁的嫉妒讓她不能夠平靜下來。而且她知道現在白妃在幫她,這也是她唯一滅掉連靈玉的機會了!
白妃握住白鞦韆的手臂,她則知道這些事必須有一個背罪者。而在她看來背黑鍋的最佳人選就是連靈玉,因為後者非狐族者!又是剛來到狐境之中,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爹,女兒不是放肆,而是說的實情。如果事實不是這樣,那麼請給出證據。”白鞦韆大義凜然道。
連靈玉掙開雲焱的懷抱,後者這回倒是鬆開她了。因為他感覺到她的怒意——
“你要證據是麼?”連靈玉盯著白鞦韆確認一般問道,她其實一直都沒想要太為難眼前這個人。不過白鞦韆幾次三番的撩撥她,她又不是心胸慈悲寬廣的人,所以很不好意思——
連靈玉並未等白鞦韆回答,而是接著道:“在我住的地方,雲擎蒼安排了一百名暗士盯著。你說我有怎樣插翅的能耐,躲過這些眼線安排佈局呢?”
“反而是你,還有你。你們的心思才是歹毒非常!”連靈玉看著白鞦韆和白妃冷聲道。
“當年狐後出事,對誰的利益最大?”連靈玉盯著白妃質問,聲音同時拔高:“不要跟我說你沒有子嗣,我想十殿下是你兒子這件事,你比我清楚得多。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麼?可惜我不會告訴你,至於證據的話,就在大長老處,想必會讓你死個明白。”
白妃聽言心中一顫,面色卻平靜,唇角尚且勾起一抹笑意,彷彿連靈玉說的是無稽之談。
“不要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須知我得到的是九重老祖的傳承。在精神力上面,有很多非常的手法,就算你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我都有辦法幫你想起來。”連靈玉的目光清亮,十分有神的盯著白妃。
“你——”白妃的心神有了一絲絲波動。
連靈玉跨前一步,冷笑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