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心那九品武靈。”東平武侯的底蘊果然強橫。
連靈玉滿腹疑問,可面對今日分外詭異的東平武侯,她卻問不出口。
“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東平武侯卻道。
“武學宮中我第一次遇襲中毒,可是您安排?”
“不是。”
“炎老師對我做的事情,可是您授意?”
“做了什麼?”東平武侯卻反問。
“讓我的鎖鏈故障,差點跌落黑炎夾縫,那裡面似乎有一隻強橫的妖獸。”連靈玉雖膽大,卻一直沒有勇氣再次去探索那夾縫深處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東平武侯眉頭微擰:“還真是下得了手,萬一真弄死了,本候可不是少了一個好女婿。”
“咳咳——”連靈玉本正喝茶,聽言華麗麗的和軍師一般中招的被嗆到了。所幸她喝得不大口
東平武侯神掌給連靈玉順氣道:“喝茶悠著點。”
連靈玉緩過氣來,今日的東平武侯給予她太多的印象顛覆,一時難以承受。這樣一個神秘的男人,還是原來的行事作風比較合適他。
“多謝武侯爺。”連靈玉直起背,落在她背上的手掌卻並未第一時間離開。上面的溫度令她很不適應,心說東平武侯的手掌怎麼這麼熱。
“祭酒先生希望我能幫他辦的事情,您可知是何事?”連靈玉再問。
東平武侯卻收回手道:“荀墨之事,本候不好過問,但此人不會有壞心。”
知道了這些關鍵,連靈玉心中其餘的問題基本都已經想通。而且東平武侯的回答,基本與她料想一致。
“司馬瑜這個人,與你有私仇?”東平武侯卻問。
連靈玉怔然,倒是沒想到東平武侯會問,但她頷首:“不錯。”
“此人深藏不露。”東平武侯提醒道。
連靈玉心聽言,心中卻道:再是深藏不露,也比不得您深藏。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東平武侯道:“何事?”
“武侯爺,午膳已備,您看擺何處?”門外回道。
“暖閣。”東平武侯回了一句,便起身說:“留下來陪本候用膳。”
“是。”連靈玉站起身道,總覺得今日的東平武侯十分怪異。但她實在捉摸不透此人的想法,唯有以不變應萬變。
武侯府的暖閣確實很暖,案几佈置大氣方剛,色調均是男子風格濃郁的黑白系。說起來倒是未曾見過武侯夫人?
許是今日的談話有些聊家常的意味,連靈玉忽然開口問道:“怎不見武侯夫人?”
東平武侯闊步在前,此刻已經落座,聽言平淡道:“本候未娶。”
“啊?”連靈玉當時就震驚了,未娶?那麼東平郡主哪裡來的?她發現東平武侯身上的謎團真是越來越多,簡直趕上小狐狸了。
說到小狐狸,她伸手抱下頸間的小狐狸,心說這會它也該餓了。小狐狸自從在妖獸山脈吞食了大量的妖丹之後,越發嗜睡了。
小狐狸被戳醒,當時就拿一雙水霧朦朧的看著連靈玉。隨後許是嗅到飯菜香味,他抬眸看向桌上。
“郡主是聖上從皇室宗族過繼給本候,本還有一位世子,死得早。”東平武侯口氣淡然,這等未婚娶便過繼後人的怪異之情卻令連靈玉分外驚愕。外界完全沒有這等訊息,也沒有人知道東平郡主不是東平武侯親生。更不知道原來武侯府沒有女主人?!否則即便東平武侯再深居簡出,這武侯府也要被踏破門欄。大商第一王侯,軍機處一把手,絕對是任何人都想攀附的勢力。
連靈玉抱著小狐狸落座,東平武侯看了小狐狸一眼,隨後眸光深了深,但並未開口。
小狐狸忽然鑽入連靈玉頸間,似乎對一桌子的菜式沒有胃口?但她心想此刻是在武侯府,她倒是不介意與小狐狸同食,但卻不能失禮。倒也沒有再拉小狐狸下來
佈菜者是一名年長侍女,席上只聽見時不時的碰瓷之聲。連靈玉發現東平武侯吃得極其細緻,並且每一道菜都不會吃超過三口。這令她懷疑若是在戰場上,這該要如何伺候?
用膳完畢,連靈玉又陪東平武侯下了一盤棋,隨後才起身告退。剛退出書房之門,便與似有事來稟報的軍師撞上。
“連風?”軍師倒是驚訝連靈玉居然還沒走。但卻開口:“你先莫走。”
“好的。”連靈玉心知軍師定有事找她,便在東平武侯書房外數丈外等候。
不多時,書房之門被開啟。率先走出的是披上裘衣的東平武侯,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