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微微安定了一些,這府上雖說是舀主意的是少爺,但是少夫人的魄力卻是比少爺來得更甚,只要有少夫人應承下的事情,自然肯定是能夠圓滿解決的,但是老管家這一看到自家少夫人那肚子,這心中又是有了一些個疑惑,雖說早就是知道自家少夫人的威名,但是現在的少夫人還是能夠挺著一個肚子做事麼?
“少夫人”老管家又是遲疑了起來,這一邊是自家的少爺,這另外一邊又是沈家的未來繼承人,這兩者不管是哪一方都是重要是的。
“行了,我自有主張。”宋珩擺了擺手,她小心翼翼地踩踏上了馬車,令人朝著藏劍山莊而去,而躺靠在鋪著厚厚的墊褥的馬車之中的宋珩冥思想著,這寧王抓了沈從墨來要挾於她到底為的是什麼。當日金陵城混亂的時候,寧王的黨羽自然是不可能盡數都是同寧王一同出了金陵城去的,在金陵城被控制住之後,寧王的黨羽也差不多已經是被拔出的乾淨了,所以寧王身邊現在肯定是沒有多少的人脈可用,而藏劍山莊
宋珩猜想,寧王這抓走了沈從墨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這藏劍山莊為之鑄造兵器,他連同人脈都是沒有,這鑄造了兵器又是能夠有什麼用處的,所以,寧王這為的便是財物。
宋珩也是聽說過藏劍山莊的一系列的傳聞的,比如那傳說中可以媲美幾座城池的鑄劍圖,還有那傳說之中的寶藏。宋珩嫁給沈從墨也已經是半年多了,這些個事情她也是從來都沒有問過沈從墨的,沈家的庫房她的確是進去過,比起平常人家自然是富足的多了,裡頭有著不少的歷代皇帝所賞賜的東西,但是如果要說成是富可敵國,這同沒有遭逢鉅變之前的北雍相比,大約還是差了幾分火候的,如果是同眼下這種情況相比,那的確是可以算是富可敵國了。
但是這也是沈家如今歷代積攢下來的,這樣一想之後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誇大的成分在了,這常言道富不過三代,但是沈家已經殷富了好幾代了,自然是有些家底可循的。可那傳說之中的寶藏,應該指的就不是沈家的這個庫房而已吧。
這招兵買馬也好,這日常生活也罷,到底還是要用到銀子的,現在的寧王身上可算是身無分文,自然地也便是寸步難行了,尤其是在通緝令一出之後。
宋珩微微揉著自己的眉心,她眼下只希望這些個人不要為難了沈從墨才好,否則因為她而遭受了這樣的磨難,她的心中委實是過意不去極了,她欠著沈從墨的委實太多,若是他這一次又是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情,宋珩知曉自己這一輩子都是會寢食難安的,所以她是一定會讓沈從墨安心回來。
宋珩回到藏劍山莊,她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大半年的時光,對於藏劍山莊的一草一木對於她來說早就已經是熟悉的了,宋珩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她從花廳的一個架子上取下了一把劍來,只是微微一抽,那鋒利的劍刃就從那刀鞘之中跳脫了出來,透著一股子的寒氣。她已經許久都沒有觸碰過這破軍劍了,甚至有些時候她是在想著,如果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用上這破軍劍才好,這刃之一詞,傷人傷己,殺伐太多到底是戾氣太重。
她從到藏劍山莊之後便是將劍束之高閣,也一直以為自己可能會這樣安定地下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安寧的日子卻是這樣的短,又或者是這日子原本就是沒有太平過的,只是這些個麻煩自己一向是控制得挺好,只是眼下一下子靠得近了一些,然後便是讓自己無法再忽視罷了。
“主子。”應龍從窗戶裡頭閃了進來,他看著宋珩舀著一塊布擦拭著劍,那側著的半張臉看上去沉靜無比,倒是有著一種別樣的沉穩礀態。
“沈從墨被抓走這件事情,你可曉得?”宋珩看了一眼應龍,她知道守著自己的暗衛不在少數。
“曉得。”應龍應了一聲,他抬眼看了一眼宋珩,他的確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卻是覺得這件事情又不是發生在主子的身上自然是無需怎麼關懷的。
“是看著這件事情發生的,還是知曉的時候已經晚了?”宋珩微微抬眉看著應龍。
“”應龍不知道宋珩問這一句話是為了什麼,眼下問這一句話不是已經沒有意義在了麼,但是應龍卻還是認真地回答了宋珩這一句問話,“是看著這件事情發生的。”
“噌”的一聲,宋珩手中的長劍已經橫在了應龍的脖頸之間,她冷冷地看著應龍,“你應該慶幸,你若不是他將你們留在我的身邊,眼下我便是會直接一劍殺了你!”
如果眼前這些個人不是鳳血歌留給她的,或許現在的宋珩是真的會直接一劍朝著應龍的胸口處而去,且是半點都不留情的。宋珩說這一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