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前一日還倒是好端端的,怎麼才不過就是幾日的時間他就是已經死去了?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緣由的吧。
“他們都道是那鳳血歌殺了新帝,阿珩你怎麼看?”沈從墨看了一眼底樓下的飯桌,那些個人的聲音頗為響亮,一點也是不避忌的模樣,高談論括的叫人想要不聽都是很難。沈從墨對於南嘉的事情是半點的興致也沒有,這哪個皇帝死了,日後又是哪個皇帝登基了,這些同他都是沒有半點的干係的,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宋珩雖然是嘴上不說,但是到底還是有些關心著無雙城之中的事情的【158章節全文字】。
“他不屑這麼做的。”宋珩淡淡地說著。是的,不屑,依著她對鳳血歌的瞭解,他要是想當皇帝,只要他寫下一份禪位的詔書,讓那皇帝直接禪位於他,這南嘉便是會名正言順地到了他的手中,而且這件事情在那景仁帝薨逝的時候就是可以這麼做了,但是鳳血歌卻是沒有做,反而是讓那秦嘉辰登基為帝了,所以她覺得他根本就是無心在那帝王之位上,他當國師,不過就是同秦家之間的私人之間的恩怨情仇罷了。
宋珩想到自己當初同那鳳血歌在那竹屋的時候,她後來才是想到,自己為何當初在瞧見那竹屋的時候覺得是那般的熟悉了,因為在那浮圖塔的啊蘭若之境之中,她也是瞧見過那個竹屋的,這麼多年過去,那竹屋還是半點模樣都是沒有改變的,又或者已經是改變過了,只不過是修葺的同往昔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她想,鳳血歌定是同那謀士方華有些聯絡的,說不準還是那方華的後人,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得通,他為什麼是會那些個陣法的。因為這便是他家的所有的,秦家的不過就是謀奪過來的,自然是不會勝過他這嫡系所出的。
宋珩覺得,鳳血歌根本就不屑於殺了那小皇帝奪取皇位,因為他有太多太多的機會去奪取那皇位了,而且她認為,相比較那皇位,讓堂堂的皇家受辱才嫩越發地符合鳳血歌的所作所為。殺了他們,只不過只是便宜了他們罷了。
沈從墨看著宋珩,她竟然是半點的猶豫都是沒有的,便是認為那鳳血歌不會殺那小皇帝,這天下人只怕會這樣認為的人不少,可宋珩卻是這般地相信著那鳳血歌。
“我說啊,肯定是那鳳血歌殺了小皇帝了,想想他鳳血歌說殺的皇室之人還算少麼,這南嘉之中的皇子大多都是被那鳳血歌所殺所害的,再來一個,大約也是沒有什麼的吧?!”這樓下大堂之中一個滿是絡腮鬍子的漢子大聲嚷嚷著,“那鳳血歌是一貫的道貌岸然,這也不是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莫談國事,莫談國事各位【158章節全文字】!”老闆上了前,含笑地看著那些個客人,他們都是南嘉的子民,百姓們哪裡是能夠管得了那麼多的,只要這皇帝能夠讓他們活得更好,不會讓他們餓著肚子,流離失所便行了。且在他們的心中,鳳血歌也可算是一個不錯的人了,至少現在的南嘉富庶多了,同那景仁帝在世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那漢子似乎並不想要結束這樣的論斷,他的嗓門極大,聲音又是響亮:“怎麼,這鳳血歌是能做的出來,難道還是怕我們說不成?!他本就是一個道貌岸然之輩”
那漢子還想在再說些什麼,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隻筷子從天而降,穿過那漢子揮舞的一隻手,穿過那手掌心,一聲慘叫聲從剛剛還在大放闕詞的漢子口中傳出,斷了他原本是要說的話。
“沒有聽到老闆說,莫談國事麼?”宋珩站在二樓,淡淡地道了一聲,“這嗓音難聽也便罷了,卻還要在這邊唧唧歪歪,若是真的有這般的不爽,便是去那無雙城之中尋了鳳血歌當面叫罵,在背地裡頭說,有個什麼意思?!”
又是一隻筷子從宋珩的手上脫手而出,直直地插入那漢子所在的位子上,那筷子穿過那幾寸厚的凳子,沒入其中。那原本想要再爭論上幾聲的漢子瞧見宋珩出手不凡,便是覺得自己真的是爭論了,只怕也是討不得半點的便宜的,那筷子便是那般厚實的凳子也是能穿過的,更何況是自己的身體,自然是不可能抵擋得住的。
他匆忙地便是跑了,也顧不得自己那被傷到的手,這手重要,性命是越發的重要。
沈從墨看著宋珩,以往的時候,宋珩哪裡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看來這鳳血歌在她的心中必然是有著一定的分量,旁人便是說也是說不得一句的?
宋珩坐了下來,全然當做是沒有剛剛那一回事一般,她重新從桌上的竹筒之中取了一雙筷子,默默地吃著飯菜,見沈從墨抬著頭看著她,宋珩微微頓了一頓。
“有事?”宋珩低聲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