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前那一陣仗,那被旋渦席捲進河底的船隻只是他們這些人的錯覺一般。
“咱們是皇子,她宋珩是個什麼身份的,她死了咱們無事,若她不死,咱們也沒什麼事情,她一無證據二無人證,諒她也沒有那個膽量來謀害咱們,難道還真的要擔下謀害皇子的罪名不可?”
百里紀昀的聲音幽幽的,像是陰風一樣吹上了秦淮河的河面,宛若落在河面上的葉兒,突突地打了一個卷,隨風漸漸地飄遠了。
聽到百里紀昀這麼說,百里重驊和百里郢斯的擔憂也就淡上了幾分,想著若是真的如大皇兄說的那般才好,不然剛剛那陣仗他們是實在不敢再體驗上一番了,他們可沒有第二次的力氣在夜涼如水的晚上從河心遊上岸邊。
船很快就在岸邊靠了,那船伕的動作也是破快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是把大夫給請了過來,請的還是回春堂的大夫。
那大夫揹著一個藥箱,匆匆而來,見了那趴在床上的沈從墨,搭了一下脈搏,又仔細地看了一下那傷勢之後才開了口:“可是有人點了穴道為此人止血?”
宋珩聽到那大夫這麼問,便點了點頭,“我怕他傷勢太重流血過多而亡,所以點了附近的穴位,稍稍止血,全等大夫來了之後再做決斷!”
那大夫點了點頭:“你這姑娘倒也聰慧,眼下這人受傷雖不是在要害,但是這箭一拔出來必定會流失不少血,若是處理不當,只怕要熬不過去,一會你聽我吩咐,你用力將這箭拔了出來,我便給他敷上一些止血藥粉。這公子體質頗虛,眼下又遇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