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胭脂的疑惑越來越深的情況下。
“恩?”百里紹宇皺著眉頭看向宋珩,自己眼下都已經是做出這種請求來了,依著宋珩的聰明才智,自然應該是明白他的意思才得以,怎麼還好意思拒絕他。
“秦王殿下還是等下一次吧!”宋珩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畫舫,惹得百里紹宇在身後頭一直跳腳。
見那宋珩已經下了船,並沒有要回頭的意思,百里紹宇回過了頭,略微有些惱怒地瞧著在那頭靜靜品茗的百里流觴,有些憤然道:“你說這宋珩最近這脾氣倒是見長了許多,連我這王爺都是已經不放在眼內了!”
“是麼?”百里流觴不置可否,他捧著那一盞碧螺春,清香撲鼻而來,那味道怡人得很,就像是剛剛離去的那個女子給人的感覺一般,“她這性子連那阮丞相都是能夠不放在眼內的,又怎麼能說是脾氣見長?”
藉著百里流觴的話,百里紹宇也倒是響起了那一日在朝堂的事情,的確,宋珩這性子的確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連人人避而繞路的阮丞相的鬍鬚都敢拔,但是那姿態倒也很是痛快。
“算了,這天下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剛好就是那難養之人,我也不同她一般見識,”百里紹宇擺了擺手,他手上的摺扇一抖,搖了兩搖之後,“流觴,沈從墨對於宋珩頗有些情意所在,不如”
“咔嚓”一聲脆響,百里流觴那捏在手上的茶蓋一下子捏得碎極,像是粉末一般從他的手中緩緩飄落,他朝著百里紹宇低聲問:“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