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輕笑著問著。
這坐在輪椅上的少年也不是旁人,正是白玉京的京主蘇離落【142章節全文字】。
“他是如何了,又能與我何干。”蘇離落淡淡地說著,他伸出了手,將那一枚白子落在一處,然後端笑著看著那還是孤引月,“倒是你,他這般傷了你,按說他死了,你應當是高興才是,指不定你們東極那太子還能夠分你一杯羹也說不準的。”
孤引月最是痛恨的便是被人踩到了自己的痛腳,可偏偏這蘇離落卻是一下子踩到了他的兩處痛腳,一處是他最是不爽就是自己不如鳳血歌,且是被他打傷的這件事情,若是在平常的時候玩笑地說說也就算了,可偏偏這蘇離落的語氣偏偏是認真無比的,二來就是現在的東極最大的掌權人還是他那太子哥哥,就算到時候南嘉滅了國,這好處他也是半點都拿不到的,又和所謂分一杯羹!他這不是誠心那這些個話來氣他麼!
“那倒也還好,他雖是傷了我,但是他眼下也沒討到半點的便宜,一想到我還活著而他卻是已經死去了,我倒是覺得自己心中也就沒有這麼的氣悶了,至於這南嘉麼,若是真的抵不過被瓜分了,那也是南嘉的命數了我也只能是感嘆一句,時也命也!誠然如你所說的這般,或許這南嘉一旦滅頂之後,指不定我那太子哥哥念著我的好分上我一份大羹湯。”
孤引月落下一個棋子,笑著看向蘇離落,這個小子從以前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德行,在外的時候乖張得很,也是十足的一個京主應該有的樣子,但是關上了門來的時候,那一張嘴便是怨毒的厲害,就像是抹了最毒的毒藥一般。他怎生便是認識了這樣一個表裡不一的人,這種話他自然是不能對著蘇離落說的,只怕一說之後他便是會說上一句——正是因為彼此都是表裡不一的,正才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早知道來了這邊會是這樣的一副光景,他想自己是寧可回了東極也是不願意到他這一處來的。這內傷還沒有又是要被他刺激的,自己這是來找罪受不成!
“你這般是真心話?”蘇離落輕笑了一聲,他最是不喜歡的便是旁人在自己的面前說著這些個口是心非的話了。
“當然是,”孤引月也笑了起來,他的嘴角彎的像是新月一般的可愛,他的話語頓了頓,“假的【142章節全文字】!”
這種話怎麼可能會是他的真心話呢,他要的從來都不是一杯羹而已,且他也是不相信那一掌就是能夠取了自己性命的鳳血歌會是這樣簡單地就死去了,他那樣的人,就算是旁人死了,他也是不會死的!這一點,孤引月再是相信不過了,他們以為鳳血歌是誰,他的陣法可是比南嘉皇室還要來得厲害的多的一個人物,那些個陣法高深莫測,他就算是真的遇上了什麼困難,只要隨便弄出一個陣法來還不是簡簡單單地就能夠解決那些個困局的。
也就只有南嘉那些個蠢人才會相信鳳血歌會死,以為這樣宣佈了他的死訊就是能夠完全高枕無憂的,即便是鳳血歌出現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已死之人不可能會有什麼作為,那就完全大錯特錯了。
“你說,那鳳血歌眼下是在何處,是在做些什麼呢?”蘇離落放下一顆棋子,緩緩地問著。
不管是他還是孤引月,都是不相信鳳血歌已經死了,那麼簡簡單單地就被暗殺掉了,如果是別的人倒也很是可能,那個人面對的暗殺還算是少的?當然其他人怎麼看待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這段時日以來,大多都是在處於觀望狀態,自是不會動手的,有多少人是在暗地裡頭希望著那鳳血歌是再也不要出現了,那麼便是等著南嘉自己亂成一套之後再做漁翁之利就好了。
若是真的如他們那般所想的那般是再好不過了,只怕這鳳血歌還是有著旁的打算。
“這個怎知,反正那鳳血歌大約也不會想著自己這十年來的辛苦付諸東流,為了他人做了嫁衣裳的!”孤引月緩緩道,那鳳血歌怎麼是捨得哪,換做他自然也是不捨得的。
“那你,又將宋珩的事情傳回了北雍,現在只怕鳳血歌的死訊眼下已經也是傳到了北雍去了,想必你的計劃是要落空了。”蘇離落緩緩道,因為同孤引月熟知,他自然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的,誠然如同他的所作所為他也是知曉的那般一樣,蘇離落知道,若是有一日孤引月皇權在手,若是依舊還是四國鼎立的情況必然是最好了,倘若是不能那麼,他這白玉京也便是要傾滅了,他們現在還是可以算作是朋友,可以一起下下棋聊聊天,但是也不能保證某一日不會是在戰場上兵戎相見【142章節全文字】。
“不,鳳血歌的死訊傳到北雍之後,北雍定然是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