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緩緩地行了一個禮,“容臣先退下。”
魚和熊掌,從來都不能兼得,她能夠陪著百里流觴上浮圖塔不是自願原則,而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的選擇之下,去浮圖塔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她沒有去,而百里流觴出了意外,獲罪的就是宋家滿門,這樣原本就不是平衡的賭注,她玩不起,上下百人的性命,她也賠不起。
要她怎麼去喜歡一個因為仁義,因為承諾會隨時讓自己或者是讓旁人陷入危險的人。
她做事一貫是先思考後行動的,所以她所選擇的,一貫都是和自己利益相關的,也可以稱之為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實際上這個世界上哪個人不算自私的。睿王或許是一個很好的物件,但是卻不適合託付女子終身的人,可能人人都比女子要在他的心中重要一些,輕上一分,就足夠讓他放下而去護著比她更加重要一些的東西。
所以,她選擇沈從墨而非百里流觴,只因沈從墨是一個會將自己完整擺放在心尖的人。
百里流觴看著宋珩恭敬地朝著他行了一個禮,然後緩緩地離開,看著宋珩的背影,他突然覺得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他第一次覺得他和宋珩之間的距離很遠,遠的幾乎讓他抓不住她。
或許,他是做錯了吧,百里流觴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他是那般的不確定,但是現在,他卻也無路可退。
“流觴,你現在還能夠回頭”
百里紹宇歪歪地依靠著自己房門的口,他的臉色差到了極點,嘴角還有些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