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話,“不論你說些什麼,我是不會聽信的,若是真的有這麼一天,即便是我後悔了,也不會將自己的時間出賣給你,我會自己用雙手討要回一切。”
一人對不住她,她便是從一人身上討了回來,若是果真北雍對不住她,那麼她便是毀了北雍又如何!
孤引月莞爾一笑,他伸手拍了拍宋珩的肩膀,像是兄弟一般地對著宋珩道:“來來,喝酒喝酒!”
他給宋珩又斟滿了一杯酒,正想同宋珩舉杯痛飲,卻見夜空之中呼啦啦地飛過一隻凖,那凖的飛行速度是極快的,就像是一條銀線一樣掠過空中,孤引月看了一眼那隻凖飛往的方向,瞧見它是往者使館區而去的。
他記得,鳳血歌便是喜歡用鷹或者凖來傳送資訊的,前兩日他在鳳血歌的院子裡頭也成瞧見過凖和鷹的蹤跡。
也不知道,這南嘉到底是傳了怎麼樣的訊息過來。
那隻凖飛進鳳血歌的屋子的時候,鳳血歌正依靠在窗前看著一本話本子,見凖停留在自己的案几上,鳳血歌放下了手上的本子,伸手解開了凖腳上捆綁著的小信筒,取出了裡頭的一份信件。
那信箋上是用密語寫著的,若是旁人瞧見也根本看不出半點的端倪來的,鳳血歌看了一眼,這眉頭便是微微地皺起。
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是丞相的筆記——帝薨,速歸。
鳳血歌微微頓了頓,他取了紙和筆,用密語回了資訊,又塞回到了信筒之中,他只寫了一句——秘不發喪。
鳳血歌看著外頭的月色,明明眼下還是春天,他卻是覺得有種多事之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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