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只是他的胸膛不再起伏,且永遠都不會再起伏。
鳳血歌站在寒玉床旁,看著這已經死了有好些天的人,想著這寒玉床到底還是有些功效的,至少保證了屍身不腐。
他足足站了快一炷香的時間,這才開了口:“他是怎麼死的?”
丞相早就已經是被寒意凍得牙齒不停地打著哆嗦,暗想著國師大人大約是要在這裡站上多久的,卻又是不敢問,這忽然聽到是鳳血歌的問話,他牙齒打顫,格格作響地回道:“馬馬上風!”
鳳血歌的臉上露出了嗤笑,“他這一輩子最愛的是美人,這最後還是讓他死在了女人的身上,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丞相哆嗦著應了一聲是,景仁帝這輩子也沒有做出什麼好事,到最後的時候死的也不是這般的光彩,這景仁二字也算是一個諷刺了。
“這事有何人知曉?”鳳血歌冷聲問著。
“知曉的只有當日侍寢的妃嬪,臣已經處理了乾淨,這事也壓制了下來,併為走漏半點的風聲。”丞相說著,“餘下的,臣等著國師大人回來處理,國師大人,眼下您可以黃袍加身,登基為帝了!”
鳳血歌嘲諷地笑著,他再也不看那景仁帝一眼,走出了水晶宮。丞相跟在鳳血歌的身後,快步地跟在這個寒冷無比的地方。
鳳血歌出了水晶宮,登上了皇宮內的鐘樓之上,這座悲鳴樓上的悲鳴鐘一貫是隻有皇帝駕崩之後才能夠敲響的,皇帝駕崩,舉國同哀,這悲鳴鐘響九九八十一聲,開啟陰間之路,祈求陛下一路好行。
鳳血歌的長袖一甩,那鍾便是震響了起來,整個無雙城之中都回響著那低沉的鐘聲,一聲又一聲。
無雙城之中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