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刷白了眼,看著站立在門口的身影,風吹來,逆得那白髮飄揚而起,森然而又可怕,丞相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一張畫像,恨不得一口將那畫像給吞了下去,鳳血歌慢慢地從門口踏了進來,白髮張揚飛舞,不知是風,還是怒意使然。
丞相手一抖,那輕飄飄的畫像落在了地上,而他卻是跪在地上,整個人像是剛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似的水滲滲的。
鳳血歌緩緩地走了進來,原本飛舞著的長髮服帖地落在了肩頭,他微微彎下身,伸出了那骨節分明的手,將地上的畫卷撿拾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龍案上,“你出去吧!”
鳳血歌的聲音微涼,丞相如蒙大赦,匆忙離開,不敢再做停留,因為他知道若是國師想要他死,不過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的輕易,眼下他什麼都沒說,讓他離開就是不讓他死,他感恩戴德都是來不及了,哪裡還敢再遲疑些什麼。
等走到了養心殿門口的時候丞相又忍不住朝著鳳血歌看了一眼,暗自揣測著,那畫像上的到底是國師大人心儀的女子或是失散多年的妹子還是孩子?!但是丞相清楚地知道,這自己看到的東西就只能爛死在自己的肚子裡面,嘴巴得閉得緊緊的,即便是睡夢之中也是什麼都不能說的。
鳳血歌看了一眼那案上的畫像,從調查的來看,這個女子同南嘉是半點都沒有關係的,卻偏偏會是南嘉外唯一懂得陣法的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