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進入戰場,就聽見這人的聲音,一進屋內,立刻被刺鼻地脂粉味燻到,司宇聖皺著眉頭掃視一圈,屋內一片狼籍,看來這人最近很不得意,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
“喬先生哈爾巴拉搓著手,面上是毫不掩飾的興奮,“您終於出現了,太好了。”
蠢蛋,我來並不是幫你,司宇聖在心中冷笑,但面上卻依舊一副淡漠的模樣,只是輕輕嗯了聲,而後很隨意的問了句,“外面的混亂是怎麼回事,兩國要開戰了?”
“應該是。”哈爾巴拉貪婪的看著這個人,就是此人現在戴了副中年人的麵皮,他一樣覺得美不可言。
司宇聖厭惡的扭過頭背對著他,而後淡淡開口,“你身為一國皇子,不去看看嗎?”
哈爾巴拉嘆了口氣,而後一屁股坐回軟塌,“我現在什麼權利都沒有,去看有什麼用,總之那個小鬼敗了勝了都與我無關,不過敗了更好,那些老傢伙就會徹底明白,選他當下任西炙王是多麼大的錯誤。”
“算了,不談這個了。”哈爾巴拉笑道,而後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喬先生,來這邊坐,我們好久沒見了,我叫人重新上酒菜,我們喝兩杯。”
司宇聖轉過身,一臉嚴肅,“你、真的不想重新奪回權利?”
哈爾巴拉頓楞,第一次看見男人如此神情,細想一下,而後點頭,“想,當然想。”
“那就好,走吧,我們立刻去戰場。”司宇聖朝門口走去。
“哎、喬先生,去戰場就能奪回權利嗎?”哈爾巴拉不解。
“那小鬼敗仗你不就有機會了。”司宇聖微微一笑。
哈爾巴拉怔了下,立刻興奮的連連點頭,“是、是,喬先生說的極是,走,我們這就走。”
從早晨起床後,雲緋雨就一直站在視窗眺望,從這裡,他可以看見那片小樹林,只不過,如今那裡已經不能稱呼為樹林,只是一片被燒成灰燼的荒地,但那裡曾發生的一切,卻無法燒燬,永遠刻在了他心裡。
半個月前醒來,睜眼看見雪兒後,他知道自己獲救了,可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因為那五百名士兵和尹大哥是因為他而死,可單單隻有他活了下來,這是罪,此刻他活著就是種罪,但、即使是罪他也要活下去,就算天天活在愧疚、懺悔、悲痛之中,他也要活下,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