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俯在少年身上地男人終於有了動靜,他起身默默將兩人的衣物穿好,然後抱起少年,用異常艱澀地聲音低語,“三個月,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不能接受我,我就完全放手,如何?”
少年沉默不語。
見他如此模樣,男人面容晦澀的開口,“那一個月,就一個月。”
少年抬起頭看向他,雖然沒有回應,但似乎在聽他說話。
跡無涯吞下心中的苦,艱難開口,“一個月的時間,我不限定你任何自由,只要你不憑空消失就好,我也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在你接受我前,我不會再動一分一毫,如果”
男人痛苦的閉上眼。內心如針扎般刺痛,真的能放手嗎,真的能放手嗎?可是,他睜開眼,面上帶著堅決。“如果一個月內,你還是不接受我,從今往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再也不打擾你。如何?”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嗎?可為什麼聽到這種決然的話,心卻痛的讓人快要窒息,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把,雲緋雨平靜開口。“好
完,他掙開男人的懷抱,立刻出屋,只留下男人一個人坐在屋內,望著碎了一地地瓷片木屑發呆。
轉眼過了二十多天。二人就如兩條平行線般,沒有任何交集。
在這些天裡,雲家那人突然沒了聲息,即使少年將延京城翻找了個遍,那幾人就象憑空消失般沒了蹤跡。而在此期間,本身就很少交流談心的兩人,也因很少的見面次數,變的愈加冷淡疏離。男人任由他如此。再未勉強過他一次。
知道兩人約定的莫白,看著他們這種狀況心急如焚。眼看著跡無涯那張溫潤地面孔變的黯然憔悴,可還是什麼忙也幫不上。
這日。二人在書房內清算各地上報的帳目,跡無涯突然開口,“對了,莫先生,讓你查的那個院子,有沒有查出是何人住?”
莫白筆將筆放下,想了想,“據附近的人說似乎那院子很早就被買下,但一直空著,在一個半月前突然有人住進去,但那些人異常神秘,根本很少見他們進出,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何人,至於那些人什麼時候突然搬走,他們也不清楚。”
“那可有查過房契寫地是誰?”
“查過,是個叫張辛之人,沒人見過,也沒聽說過,很有可能是假名。”
“哦男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