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讓他更加愧疚,忍著身後撕裂的巨痛,他親吻啃咬著男人光潔的下巴,含糊著,“沒事快給我我想要!”
對少年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而此刻忍耐已到了極限,跡無涯依舊小心翼翼的摟起他的腰,緩緩抽送少年的表情似在忍耐、似在享受,當無意碰觸到某一點,感覺到他內壁猛然縮緊,還有那難耐又驚慌的細小呻吟,男人的腦子頓時炸開了花,下身又脹大幾分。
失去理智前,卻也沒忘記讓少年舒服,熾熱的分身直頂那處,聽著他越來越大的呻吟,男人渾身跟著了火似的,抓牢他就想要後退的身體,不顧他帶著嗚咽的討饒,一遍又一遍,用自己火熱的堅挺,直撞那處。
奇妙的感覺,太過強烈的歡娛,雲緋雨有些承受不住,掙扎著想要退後,但此刻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架高他的腿,抓牢他的腰,更快、更猛的直搗快讓他瘋掉的那處。
安靜的夜晚,穹子夜不舒服的坐起身,撓撓頭,床什麼時候變這麼硬了?藉著月光,打量一圈,狹小的房間,這不是自己的寢宮,猛然想起自己昨天單獨出宮,是到小雨家吃飯,和腦中突然蹦出一個個畫面,記得醉倒前,自己似乎聽到了此生最美妙的話語,皇叔,他說原諒自己了。
興奮著,感覺到肚漲難忍,立刻起身朝門口走去,恭、不,茅房,他記得茅房似乎在院子右邊,摸索著穿過堂屋,腦子已清醒許多,但還殘留著醉酒後的暈眩。
搖搖晃晃的朝茅房走去,一個瘦小的人影猛的貼身撞過,他楞在原地,想了半天才記起那身影似乎是小雨的弟弟夏雪,“臭小鬼,上個茅房也這麼橫衝直撞。”嘴裡嘟囔著,他朝茅房走去。
當身體清爽後,腦子也更加清明,走路也穩健許多,一邊欣賞的空中的皎月,一邊漫步在小院中。
隱約中,他聽見一種讓他渾身發酥的怪聲,便好奇的順著聲音尋去,聲音越來越清晰,經歷過人事的他,一聽就明白是什麼。
雖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他想到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小雨找女人回來了,知道偷窺是不光彩的下作行為,但還是忍不住湊上前,想著總之小雨是自己的兄弟,看看也沒什麼,聽著那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