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自然是最好,雲緋雨立刻出聲詢問。
上勾了,莫白撫了撫鬍鬚,眼中閃現一抹算計之光,緩緩開口,“只是皇上要求單獨見你一面。”
“見我?”少年詫異。
“對,在皇宮裡單獨會面。”
少年嚥下口唾沫,雖然一直想進皇宮看看,但現在這種情況進去,似乎不是明智地抉擇。
“你放心,我可以保證,皇上只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而已,沒有其他目的。”見他沉默不語,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莫白急忙開口。
眼前之人都這麼說了,自己再懷疑就太不象話,雲緋雨微微低頭,恭敬道:“一切聽由莫御史安排。”
“那、你我用過午飯就入宮面聖,可好?”莫白笑吟吟看著他。
少年沒有猶豫,點點頭,“好”
走在蜿蜒曲折的宮中廊道,雲緋雨低頭跟在莫白身後,一直都對皇宮感興趣地他,此刻根本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周圍的景色。
雖然答應見面的要求,但此刻即將面對,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因為一進入這裡,他就明白自己已成為待宰羔羊,如果那位皇帝突然翻臉,自己根本就是插翅難飛,逃也逃不掉。不是不信莫白的保證,只是俗話說的好,伴君如伴虎,帝王心,有誰能真正揣測清楚?
“到了
聽著身前人發話,少年停下腳步。抬頭仰望那高高的殿匾夜和殿。
“這是皇上休息的地方。”莫白側身看著他,拉了他一下,而後率先跨入其中,“進來吧。”
少年遲疑了下,“不用通傳?”
“不用”莫白回過頭,對他笑笑。“皇上其實很好相處的,你不必緊張。”
好相處嗎?少年抱著疑問走進殿內,稍抬眼角,就看見正對著自己的一張椅子,那人身著淡黃袍子,端坐於上。
莫白朝穹子夜使了個眼色,而後悄然離開,順便稟退了左右地侍者,只留下他們二人。
少年沒有注意。跪下便俯身於地上,心中一邊不停猜測那人將要說的話,一邊恭敬行禮。“草民夏雨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沒有反應、沒有動靜,殿內寂靜無聲,除了兩人的呼吸,在若有若無地迴響、流淌。
果然,那事根本沒那麼容易解決,帝王好相處?雲緋雨苦笑,算了,跪著慢慢等吧。
雖然答應了莫白的請求。但並未規定自己該如何做,撐著頭靜靜看著趴在下方的人,觀察著、琢磨著、思索著,不知不絕,殿內的禪香就燃了大半,回過神,才發覺那人還跪著。
心中又浮起莫名的嫉妒,同時也**絲絲愧疚,主動反省一下。自己,果然是太任性了。
沒有開口,起身走近那人,蹲下身子注視著他,不解的開口,“朕如果不叫你起來,你準備一直跪著嗎?”
“啊?”雲緋雨猛然抬起頭,長時間趴著大腦充血,頭不禁有些發暈。身子左右搖晃了兩下。
穹子夜急忙拉住他。“你沒事吧?”
使勁晃了晃腦袋,少年不動聲色地縮回手。面帶恭敬,“草民無事,謝皇上關心。”
自己就這麼讓人討厭?少年的拒絕穹子夜看在眼裡,火氣噌的冒了出來,剛想轉身不去管他,可想起莫白的交代,他只好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和不滿,淡然開口,“起來吧。”
“謝皇上。”雲緋雨緩緩起身,跪了大半個時辰,雙腿早已麻木無知覺,他只好撐著膝蓋,一點一點站起。
看著他的樣子,穹子夜有些不忍,四下望了望,才想起殿裡就只有他們二人,看著少年那艱難的模樣,想了想,走過前一把抱起,不顧他驚訝的注視,將他放到椅子上,而後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膝蓋,“很疼?”
“啊、不”雲緋雨連連搖頭,瞪大眼睛望著眼前之人,剛才地事,著實嚇著他了。
穹子夜挑挑眉,毫不在意地說:“是朕害你成這樣,當然由朕、來搬你。”
搬?聽著這個字眼,雲緋雨哭笑不得。
看向那人,見他正簇著眉望著自己的膝蓋,頓時明瞭他在想什麼,前傾身子和聲道:“謝皇上關心,只是跪久了沒了知覺,過會兒就好。”
被道破心思,穹子夜白淨地臉微微泛起紅暈,偏過頭,好半天才說了句,“剛才朕想事情走神了,所以抱歉!”
最後兩字說的極輕,但在這空寂的大殿裡,少年仍舊聽的一清二楚,雖然驚訝,但他卻未做聲,看著那人通紅的耳根,先前的不快頓時消散許多,身為帝王,何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