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油水嗎?小雨好心給了他一碗肉。是他自己腸胃受不了怪誰。而且吃完就喝生水。不鬧肚子才怪。”
絲毫不留情面地抨擊。把婦人說地面紅耳赤。矗立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梨花姐。算了。”雲緋雨開口。“給他開點藥止瀉吧。”他伸手指了指小童。
雪梨花白了他一眼。“你就是這麼好心。才被人騎到頭上欺負。”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原先也故意找過茬。臉頓時紅了起來。
雲緋雨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似乎為了掩飾尷尬。雪梨花衝著那婦人嚷嚷著,“記著。回去別讓他喝生水和吃葷腥,一點葷腥都不準沾,然後每天喝三大碗米湯,另外多喝水,水裡最好加點鹽,過幾天就好。”
婦人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她說完,不解的問了句,“就這樣?不需要吃藥?”
雪梨花不耐地揮揮手,“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村裡找郎中去看。”
婦人頓時也氣惱,抱著小童轉身即走,雲緋雨急忙開口,“大姐,梨花姐身為醫者不會說假話,而且我覺得食療也比藥療好一些,畢竟是藥三分毒,您說是不是?”
聽到他的話,婦人頓住腳步緩緩轉過身,面上神色複雜,好半天才說了句,“對不起,還有,謝謝你!”說完,立刻跨門而出離去。
見人離開,雪梨花這才轉過身,臉上寫滿了不滿。“哼,就你會做好人,讓我當惡人。”
聽著她的抱怨,雲緋雨不禁輕笑出聲,“我這不是在配合梨花姐你嗎,要不就白白浪費了你的好意,是不是?”
“你都看出來了?”雪梨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紅。
雲緋雨微笑著點點頭,而後突然對這她長鞠一躬,“謝謝你,梨花姐
“你、你這是幹嗎?”雪梨花手足無措地呆立在原地。
“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
男子的笑容猶如春日般溫暖輕柔,雪梨花一時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梨花姐、梨花姐
看見那突然湊近的漂亮面容,雪梨花蹭蹭蹭連退三步,耳邊充斥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她結巴道:“什、什麼事?”
“我是想問你現在有沒有空?”雲緋雨笑道:“想請你幫我點忙,可以嗎?”
嚥下口唾沫,雪梨花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只好掩飾性的在廚房裡走動轉悠起來,“幫什麼忙,你說。”
“幫我磨糯米粉好嗎?”
“要糯米粉?要那做什麼?”雪梨花不解,轉身看向他。
雲緋雨笑笑,“我想做點甜點,所以需要一些糯米粉。”
“甜點?”女子眼睛一亮。
雲緋雨好笑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來幫忙。”雪梨花立刻扁起袖子,而後四下瞅了瞅,然後開始翻箱倒櫃,“糯米、糯米,我記得好象是在這裡,啊找到了。”
她拎起半麻袋糯米,然後晃了晃,問:“都磨了嗎?”
“不用,一大碗就好。”
“嗯,知道了。”
見她開始動作,雲緋雨也走向牆邊的那堆土豆。
一個半時辰後,看著臺案上排列整齊的土豆泥丸子,雲緋雨看向一旁地女子,“梨花姐,你去休息吧,剩下地我來就好。”
見他拿出先前準備好地一盤子芝麻,雪梨花好奇的問,“這是幹嗎?”
雲緋雨拿起一個丸子,示範地在盤子裡滾了兩圈,頓時,丸子外面沾滿了芝麻。
“等會再放油鍋裡一炸,然後就可以吃了。”
“哦雪梨花看著芝麻盤子點點頭。突然伸出手,面上帶著興奮躍躍欲試道:“讓我也試下吧。”
雲緋雨一楞。明白她是覺得好玩,頓時哭笑不得,但看著她發亮的雙眼也不忍心拒絕,正要將盤子遞給她,門口又傳來人聲。
“哎呀。你們都還在,太好了,梨花妹子,還有那位小兄弟,我來給你們賠罪了。”
是剛才那位婦人,只見她將一罈酒放在了桌上,帶著歉意看著二人。
二人同時楞了下,雪梨花看向身旁地男子,面露遲疑。
見到如此情景。雲緋雨明白婦人是誠心來道歉。因為幾個月來。他對巫族內部的風俗有了些瞭解,他們這裡不管男女都極其喜愛喝酒。而酒也是最高賀禮地象徵,因為送禮的酒絕對都是珍藏多年的上等好酒。
而桌子上那壇酒。那上面變的灰白的紅色封條,一看就是年代久遠。雲緋雨笑笑,推了下身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