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重出江湖了?”
看著老頭激動的表情,雲緋雨搖搖頭,“沒有,我只是正好被他救了,然後跟他們一起生活了段時間。“哦、哦,原來是這樣。”老頭若有所思,突然渴求的望著他,“能不能,把那藥拿來給我看看?”
雲緋雨撓撓頭,“抱歉,我放在延京的家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形容,是種青綠色藥丸,味道很難聞,可以用惡臭來形容,如果不是真救過一個人,我都以為那是老頭騙我給我的毒藥。”
“這就是你不知道了。”老頭面露崇敬之色,“據說毒王一生研究毒藥,就連解藥或者療傷聖藥也都是從各種極毒之物身上提取,好不好聞都是其次,療效好就行,不過可惜了,無緣得見啊!”
看見他一臉的沮喪,雲緋雨訕笑兩聲,而後打岔,“的毒還能控制多久?”
老頭沉思片刻,而後說:“半年到一年不等,但越快解毒越好。”
一聽還有半年到一年,雲緋雨頓時鬆了口氣,從這裡到延京即使慢慢走,也只需一個月的時間,還來得及。
“那好,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等他出來,我們就立刻出發去延京。”
雲緋雨笑著朝他點點頭,而後就要朝外走去。
“那個,能不能不要跟少主說是我告訴你這些地?他本不准我說的,只是我想是你地話,應該可以勸他多珍惜自己身體。”
“嗯,我會告訴他是我強迫你的。”見老頭面露驚疑,雲緋雨解釋道:“畢竟知道地人不多,是不是,他一猜就能猜到,放心。他不會怪你的。”
想到少主對此人地重視程度,老頭點點頭,便不再多慮。
回到小院時。太陽已經落下山頭,雲緋雨看著旁邊簡陋地平房,想了想,“小豆子,我這幾天就住這裡,三餐就麻煩你幫我送下了。”
“七少爺。您要住那裡面?”小豆子驚訝地看著他,“那房間當時是隨便蓋的,一直就沒用過,裡面髒地很,而且什麼都沒有。您要住?”
雲緋雨望望緊閉的石門,點點頭,“幫我拿個掃帚來,到時候給我兩床被子就好。”
豆子看他半天,見他一臉的堅決,只好低下頭,“那好吧,小的這就給您準備下,不過您今天在哪用晚膳?”
想起回去又會被嘮叨。雲緋雨說:“就這裡吧,你送被子來時順便給我帶點吃的就好。無所謂什麼,只要能添飽肚子就好。還有,見到我娘別告訴她我在這裡。”
“是。小的知道了,小地這就去準備。”
夜晚降臨。寒冷更甚,雲緋雨抱著雙臂、跺著腳站在石門前,心想小豆子怎麼還沒來,準備兩床被子應該不用那麼久吧?
正在尋思,就看見一群人拎著燈籠走了過來,精緻小床、厚實的被褥、暖爐一大堆東西堆到了面前。
雲緋雨目瞪口呆,看見小豆子拎著個食盒擠上前來,不禁苦笑,“小豆子,只是臨時住幾天,不需要弄這麼多東西吧?”
廝連連搖頭,“七少爺,要是把您凍病了,我們可擔待不起,少爺知道肯定會大發脾氣的。”
“呃那好吧!”雲緋雨看著那堆東西,看了看破舊的平房,怎麼都感覺不搭,突然發覺自己真的太隨心所欲,歉意地看向小廝,“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七少爺您太客氣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只要小的能辦到的。”小豆子說著托起手上的食盒,“七少爺,飯還是熱的,您先將就下在外面用下吧,等他們收拾完您再進去休息,您看行嗎?”
“嗯雲緋雨點點,在心中嘆口氣,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男人寵壞,這麼想著,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瞟向石門,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些呢?
就這樣過了五日,每天都怔怔的望著石門,期盼著能儘早看見他,畢竟那種樣子在自己眼前消失,即使知道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夜嵐十七年的第一天,雲緋雨還在睡覺,就被咚咚咚地敲門聲吵醒,“雨兒、雨兒
嘖,還是找來了嗎?
雲緋雨煩躁的撓撓頭,但面對一直響個不停地呼喚,他只好無奈應道:“知道了知道了,等我穿衣服。”
剛拉開門,拳頭哭喊聲就迎面撲來,“你這混小子、你這混小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娘,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婦人哭的淅瀝嘩啦,雲緋雨心中一軟,將她抱進懷裡哄勸,“好了好了,娘,對不起,娘,我錯了還不行嗎?”
好一會兒,杜月娥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