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司宇聖,你無可救藥了。”
一掌拍出,雲頃颺瞬間飄開丈遠,冷冷看著他,“司宇聖,你還不明白嗎,雨兒最討厭的就是我們爭鬥,我沒興趣再跟你糾纏下去了,如果你想不透,今後就不要再接近雨兒,因為,我是不會再讓你傷害到他的。”
“我們走~”一聲呼喝,雲家人迅速撤退,只剩下以司宇聖為首的黑衣人立在原地,在刺骨的寒風中一動不動。
“嗯”
床上傳來一聲輕吟,莫白迅速站起,看著那人半睜的雙眼,“王爺,您醒了?”
待視線清楚,大腦思路漸漸清晰,憶起昏迷前聽到的那句話,止不住的悲傷湧上心頭,跡無涯睜著發紅的雙眼,啞著嗓音開口,“莫先生,小雨在哪,我想見他一面,一面就好。”
看見他如此模樣,莫白心中酸楚,“王爺,您好好養傷,過幾天我就帶小雨過來見你。”緊接著補充了句,“他沒有死,你放心吧。”
“真的?”黯然無光的蒼白臉頰頓時亮了起來,跡無涯有些激動,掙扎著就要起身,“帶我去見他,我現在就想見他。”
“王爺~”莫白有些無奈,強行將他按+:他也沒用,他現在就跟死了沒什麼兩樣。”
跡無涯一愣,“莫先生,你不是說小雨沒死嗎,怎麼什麼跟死了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白撫著鬍鬚嘆了口氣,“其實那所謂的毒藥是雪姑娘給小雨準備擺脫你們用的,在她走前才將此事告訴我。”
“嗯?”
“是這樣。
”莫白看向他,“那次婚禮過後,雪姑娘發覺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麼順利,因此在臨走前就給了小雨一瓶藥,告訴他是無藥可醫的毒藥,但雪姑娘卻來告訴我那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種封閉人的所有感官,在外人看來那人就跟死了無異,其實三日後服藥之人就會自己醒來。”
“她為什麼這麼做?”跡無涯不解。
莫白輕嘆一聲,“將你們撮合到一起後,看著你們水火不容的樣子我們都有些後悔,雪姑娘心疼小雨,但她也不能長久待在這裡,於是給了小雨那瓶藥,然後委託我,如果小雨喝下那藥就證明他非常不開心,讓我送他遠離你們,重新開始生活。”
“原來、如此。”跡無涯嘴角掛起苦笑,“也許,雪姑娘說的沒錯,遠離我們,他也許會更快樂些。”
“我不這麼認為。”莫白淡淡開口,“離開喜歡的人,怎麼會過的開心?他本就放不下你們,只是這次那兩人做的太過才將他逼急,不然怎會如此,不過這樣也好,我看那兩個人該受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