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穴口處,低頭噙住那微張的紅唇,舔舔啃啃。
寶貝,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現在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即使沒有你我會生不如死,但你不開心不快樂我會更加痛苦,所以,現在什麼都不要說。
腰身往前一送,聽見身下小人壓抑的呻吟,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慾望支配了大腦,身體本能的劇烈搖擺起來。
昏天暗地,盡享雲雨。
兩人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當雲緋雨再次從昏眩中醒來,看著仍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有氣無力的哀求,“颺,真的好累,饒了我吧。”
雲頃颺低頭親親他的臉蛋,“乖,再一會兒。”說著將他的腿抬到肩上,捏開他的臀瓣,讓自己進入的更深、更徹底。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早上,雲緋雨渾身痠軟無力,強撐著坐起,才發覺男人根本不在屋裡。
摸了摸旁邊,被窩早已冰涼,心中沒來由的開始恐慌,手軟腳軟的穿好衣物已是兩刻鐘後,拉開房門就看見一名夥計站在門口。
“七少爺早~”
“你是?”
“小的劉錢,七少爺有事儘管吩咐。”
以往都是雲頃颺的隨身小廝小豆子伺候二人,今天換人了?雲緋雨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急忙問道:“你們少主去哪了?”
“回七少爺,少主似乎一大早就出門了,具體去哪小的也不知,不過掌櫃的可能知道。”
“哦,那你先去給我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是~”
泡了熱水澡,吃了些點心,雲緋雨感覺渾身輕鬆許多,但心裡卻沒來由的慌張,他感覺有什麼事在悄悄發生,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
下樓找到林魁,他直接開口,“林叔,颺去哪了?”
林魁看了看他,“少主回雲霧山莊了,說是夫人病重。”
颺的孃親病了?記得她的確身體很不好的樣子,但昨天他怎麼沒跟自己提?為什麼走也不打招呼?雲緋雨有些生氣。
看他面上一會紅一會白,林魁喚了聲,“七少爺~”
“嗯?”雲緋雨回過神,看見面前中年男子欲言又止的神色,“林叔有什麼話請直說。”
“是這樣的七少爺,其實少主是昨夜才接到信函,收拾一下今早卯時不到就出發了,他怕打擾您休息,所以沒有告訴您,不過說他會盡快回來的,請您不要擔心。”
“嗯,知道了。”雲緋雨勉強笑笑,“林叔你忙吧,我去酒樓了。”
“是,七少爺慢走。”
一個人走在街道上,突然感覺少了些什麼,內心空蕩蕩的很不舒服。
聽見男人是因為大夫人病了才趕回去,他鬆了口氣,但卻總有種失落的感覺,以前男人到哪都恨不得把他帶身邊,這次為什麼單單把他留下了?
跡大哥和聖昨日離開了,颺今天也走了,是湊巧?還是在他昏睡的那幾天發生了什麼?習慣了他們的溫暖和陪伴,此刻突然又變成一個人,突然有種被拋下的感覺。
雲緋雨自嘲的笑笑,這樣貪得無厭、自私無情的自己,到底是哪裡值得他們爭奪,值得他們喜愛呢?
“老闆,您身體好了?”
喜悅的呼喚驚醒了雲緋雨,當曲善迎上來時,他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緋雨軒。
微笑著點點頭,“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胖胖的雙下巴隨著他點頭的動作而不住顫抖,雲緋雨突然想笑,只好轉移視線隨口問道:“這幾天生意還好吧,沒發生什麼事吧?”
“好,好的不得了,好的差點想趕人。”
聽見他極為誇張的語調,雲緋雨不解的回過頭望向他。
曲善將他拉到櫃檯後,小聲說,“老闆,您沒發覺有很多人在看您嗎?”
“知道。”雲緋雨四下一掃,很多人都立刻收回了打探的視線,他苦笑一聲,“是因為那日的事情吧?”
“是,現在延京城都傳開了,說魔教教主和雲家少主為爭奪緋雨軒老闆而大打出手,最後兩敗俱傷,被武林盟主坐收漁人之利抱得美人歸。”
“咳咳咳~~~”一口口水嗆到嗓眼,雲緋雨使勁捶了捶胸口,漲紅著臉問:“這都是誰胡說八道呢?”
“嘿嘿,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京城啥人都有,很多人就愛看八卦熱鬧,而且您那天喊的幾嗓子可是把幾個人的身份都喊了出來,他們三人可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即使很多人沒見過真容,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