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雨,就象那人所說,如果不是我,小雨就不會墜崖而死,終究是我害死了他。
跡無涯將雙手握的更緊,燭光下的面孔滿是痛楚,唯一的親人,心愛之人,為何會變成如此結局?
親人的背叛欺騙,讓他痛苦不堪,失去愛人,更是讓他傷心欲絕,總以為自己豁達樂觀,但到頭來,他卻真恨起了那個叫穹子夜的人,他唯一的侄兒,所以他不敢回京,他怕自己回去見到那人,想起小雨落崖的情景,就會忍不住殺了那人,但國不可無君,而且,穹家除了自己就只剩下那人,因此,他不能回去。
鬆開雙手,看著掌心的血漬,嘴角泛起苦笑,原本打算一輩子獨身,卻在決定找回小雨與他共渡此生之時,卻變成了事實,真是諷刺。
想起少年留給自己的那個笑容,他的心就隱隱做痛,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那個笑容除了歉意,就滿是輕鬆的解脫?
對,是那兩個人,一定是那兩個人對少年做了什麼,想起那兩個人,跡無涯俊雅的臉龐猙獰的就有些扭曲,那兩個混蛋,不可饒恕,不能饒恕!
落雨軒的書房,距離司宇聖的昏迷已過了一個月之久,半個月前醒後,他立刻自行閉關療傷,直到昨日才完全恢復,而此時,他召集了四位護法,準備提前展開行動。
“我說的,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是。”
“那好,你們四人立刻動身朝四大城進發,我此次還要閉關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再與你們聯絡。”
“是,屬下遵命!”
“記住,先從最小的幫派下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歸順我們魔教的,論實力行賞。”
“教主”黃奘忍不住開口,“這樣做,恐怕即使很多歸順的也心存不軌,到時反咬一口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已交於藍風解決,你們自己下去再商議。”司宇聖靠上斜塌,面容浮現一絲倦怠,“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們下去吧。”
“是”
四人轉身出門,男人剛合上眼,卻聽見身前又傳來腳步聲,“白裘,還有何事?”
白裘面露遲疑之色,咬咬牙而後直接開口,“教主,屬下的部下最近覓得兩名絕色男童,屬下並未碰過,如教主有需要,這就給您送來。”
凌厲的寒光猛然射來,白裘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低頭不敢直視那人。
眼前之人的傷剛好,其實並不宜立刻進行那事,但多年的跟隨,他明白教主心中定還記掛那名少年,所以想獻人轉移他的視線,如能成功,也算幫眼前之人去了心病。
過了好半晌,才聽到那人淡淡開口,“好,等下送到我房裡。”
來不及擦額頭的汗,白裘內心極度欣喜,立刻拱手領命,“是,屬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
“是”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司宇聖面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們瞭解他,他又何嘗不瞭解他們的心思,只是,那個人已在心中生了根烙了印,如有那麼容易忘記,他就不會
“咳~”看著手帕上的猩紅,男人面露嘲諷,李老說他的身體很健康,而如此咳血,卻只是因為心病。
心病,哈哈~真的很好笑,那個人就那麼走了,卻留給他如此難堪,如此鬱結,他以為,那麼走了就一切結束了嗎,不可能,世上沒有如此簡單之事。
欠了我司宇聖的,我都要一一討回,不管你是人是鬼,就是翻地三尺下地獄,我也終究會找到你,因為那是你欠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調戲了?
距離雲緋雨醒來又過了數十日,身上的刺痛已漸漸消去,但渾身依舊無力,只好天天躺於床上發呆,還好有瀧倚晨經常過來陪他說話,才讓他感覺到一絲快樂。
小傢伙無疑是可愛的,但行為舉動卻讓少年感到困惑。
因為他總是喜歡對自己又親又舔,這讓雲緋雨經常會出現錯覺,感覺自己似乎在被調戲,但對方的確是個三歲的幼童,他立刻否定了這個怪異的念頭,想著也許只是小傢伙喜歡他的一種表現,便刻意的不去多想。
這日,他一如既往的做醒後運動,只稍微動了動胳膊和腿,便氣喘如牛,仰望著屋頂,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人,心不禁又開始揪痛,那個人還在恨著自己吧?
“雨,喝藥了。”
稚嫩的聲音,喚回了他的失神,當看見瀧倚晨端著個瓷碗進屋,不由得好奇,“不是一直都吃藥丸嗎,今天是湯藥?”
“嗯”小傢伙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