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著了,然後之後的事她就不知道了。不過今早起來看到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在一旁,身上只著裡衣,這情況,用小腳趾想也知道是白玉簫幫她脫的衣服。嘖嘖,多麼香豔的場景啊,只可惜自己當時睡得像頭豬似得,什麼感覺都沒有,而且,還不知道當時有沒有說夢話流口水。
見秦小悠又是一副神遊太虛的樣子,醉玲瓏忍不住上前搖了搖秦小悠肩膀:“得了,快回神了,說好了今天一起去菩提寺月老廟燒香的你忘了?”
“哦對哦,月老廟!我差點忘了。”一聽醉玲瓏的話,秦小悠忙急乎乎地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之前就聽說了每年的雙十節年輕女子都要到月老廟裡去求姻緣,秦小悠一直吵著也要去湊熱鬧。正好這次回到春風一度樓沒幾天就趕上一年一次的雙十節,秦小悠唸叨了無數次那天一定要記得提醒她去。因為聽說那日幾乎全城女子都會出動,街上說不出的熱鬧。各種賣小玩意兒與小吃的攤販也要比平日多上許多。
此等熱鬧不湊等待何時?麻利收拾好自己,隨便用根髮帶將頭髮一束秦小悠就拖著醉玲瓏出門瞧熱鬧去了。
☆、第七十九章、該成親了
雖說他們是出門看熱鬧的,但是一路走過來,倒是秦小悠一行人被人看的時候居多。這也難怪,白玉簫與聞人齊兩人,一個丰神俊朗白衣若仙,一個溫潤如玉氣度非凡,惹得那些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拿眼瞅了一遍又一遍。有些兒個膽大的,在同伴慫恿下竟然也不顧兩人身邊已有女子相伴,紅著臉湊上前送出手帕啊香囊啊等自己親手繡的小物件。
這些東西,聞人齊和白玉簫自然是不會收的,可是秦小悠卻毫不客氣地全部攬盡懷裡,白玉簫說她,她還一臉理直氣壯:“白送上門的東西,不收白不收。而且我看這些東西做工還挺精巧了,等什麼時候換個地方擺攤賣了,還能賺點零花錢用。再說了,這些東西是我收的又不是你們收的,難不成她們還要來找我一個姑娘負責?”
見秦小悠一臉無賴樣,知道她是在吃醋有那麼多姑娘明著暗著表示對自己有意思,白玉簫便也不再多言,由著她去。
走到了月老廟前,抬眼一望,我勒個去,黑壓壓的一片人,能剛上十一時候長城的盛況了。秦小悠和醉玲瓏對視一眼,發覺對方都沒有要擠進去的意思,便決定放棄去廟裡求籤的打算。可是難得遇上這樣熱鬧的時候,就這麼回去實在心有不甘,於是秦小悠拖著白玉簫,醉玲瓏挽著聞人齊,四人開始在周圍瞎逛起來。
“姑娘,姑娘請留步。”走著走著,一個一身道士打扮的老頭叫住了秦小悠他們。
秦小悠指指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老道士神秘一笑:“我叫你和那位姑娘你們兩個。”
“有什麼事嗎?”秦小悠看了一下,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老頭。
“老道我行走江湖幾十載,蒙江湖朋友看得起人送外號‘鐵半仙’,平日裡我是不輕易替人算卦的,不過今日嘛,我看我與兩位姑娘有緣,所以特地破例打算為兩位算上一卦,這個卦錢嘛,兩位看著給就是了。”老道士捏著自己嘴邊的山羊鬍說到。
切,原來是個騙錢的老神棍,秦小悠撇撇嘴,轉身欲走。可是老道士卻一個箭步衝到四人前面,兩手一攤說:“我剛剛都已經為你們算了卦了,聽不聽是你們的事,可是這卦錢嘛,可一定要給的。”
喲,這敲竹槓都敲到她秦小悠身上來了,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kitty啊。雙手一叉腰,秦小悠正打算從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理論到歐幾米德原理好好給這老道士上一課,讓他充分意識到在大街上公然敲人竹槓是很不好的行為的時候。醉玲瓏開口了,“哦?已經算了?那你說說看你都算了些什麼出來,若是算得準,我便給你卦錢。若只是瞎說,那可別怪我拆你攤子。”說完,醉玲瓏還朝秦小悠眨眨眼。秦小悠心神領會,醉玲瓏是打算用她的心理學知識好好整整這老道士。便收起了自己那副打算打群架的姿勢,很是小家碧玉的退回到白玉簫身邊。
“哎呀你這個小姑娘看起來長得柔柔弱弱的,怎麼動不動就要拆人攤子。這麼兇,小心以後沒人要哦。”老道士不忙著說卦,卻調笑起醉玲瓏來。不過在接到聞人齊掃過來的寒冰一樣的目光之後,老道士縮了縮脖子,說:“兩位姑娘這卦其實是吉凶參半。”
“怎麼個吉凶參半法?”醉玲瓏眯起眼睛問到。大有一副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拔光你的鬍子的架勢。
“其實你們兩個會來到這個世上並不是偶然。只為這世上有人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