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魔蠍劍’——上官信,到底是不一樣,退隱江湖這麼久都沒有退步啊。”
上官信創立了江湖第一毒教,又親手毀了第一毒教,本身亦是能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傳說,卻在多年前突然悄聲隱匿若不是在茗侖王身邊看到了那個蒙面黑衣隨從隨身佩劍,這把絕少有人見過的“魔蠍劍”的話就算是他也很難想到這樣一個狂傲之人,會甘願做茗侖王的走狗!
就算此時,如果不是交手,他又怎麼敢相信這張年輕的面容竟然是天知道這張臉是用了多少死人皮縫製的!
“彼此彼此。”那人對於自己被認出來似乎並不驚訝,將他先前的話原封不動得還給他,只是單手捂了一下腹部,血液亦從指縫間流了出來時,才略顯驚愕,“我聽說你的兩刃之中不是隻藏麻藥麼?怎麼換了?”
千夜卻在此時突然揮刃向自己肩上的傷口砍去,轉眼間肩上便又添了一道更深的新傷,而裡面源源不斷流出的血,總算是漸漸由黑變紅,跟這種人對決,解毒是最麻煩的!
而他的兵器,從破船而出的時候就是分開的,因為在這樣的敵人面前保留實力無異於自取滅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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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慾染狼煙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兵行險招
“在你前任魔蠍教掌門面前用麻藥,豈不是班門弄斧我,等你很久了,從第一次見你主子的時候,就猜到可能會有今天,所以自然要把你的門道先研究透徹才行!”
所以,他的刃裡這次非但不是毒藥,反而是解藥——專解蠍毒的秘方,早在他上次為了隱藏自己殺了“假北紓”而去找藥王老頭兒為梵汐要了那把草的時候,便也一併弄到手了!
——跟這傢伙對上,不是今天才做的準備!
“王爺先前曾經答應過我,要給我一個跟你公平決鬥的機會,如今為了防止你作出不利的證供,正是時候!等等難道你從一開始就打算背叛王爺?”
想到這一層,信的臉上才流露出不可思議的錯愕!
——如果不是這樣就算這傢伙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大家都是效力於王爺的人,如果不是壓根就是為了背叛才早料到有這樣對決的一天,又怎麼會對自己早早的做好了防範?
千夜一臉的無所謂,或者說壓根沒有隱瞞的意思——
“怎麼樣都不重要吧,殺了皇上然後拉茗侖王頂罪是最好不過就算殺不了,藉此除掉茗侖王也行。”
在這場遊戲裡,每個人的失利,最後都歸結到一句“自負”上,茗侖王如此,眼前這個上官信更是如此!
“你到底是”
對方話到一半,突然捂著肚子,滿臉痛苦的扭曲狀——
“你在刀刃裡淬了什麼?”
腥風血雨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人,什麼痛楚的傷沒受過?若不是這痛苦實在超出了他所能忍受的範圍,信是斷然不會在敵人面前做出這種表情的!
“蠍毒的解藥啊。”
——千夜說得理所當然,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之中。
對於這個全身的血液都和蠍毒混為一體的怪物而言,解藥就是最好的毒藥!
而且除了解藥之外,他還在全部的刀刃上擦了特殊的東西——烈性的春藥!
當然,這也是受梵汐的啟發!
當這傢伙充滿蠍毒的血液受到解藥的影響氣血逆流的時候,春藥的燥熱也會隨之遍佈全身對手是用毒的行家,一般的毒物怎麼可能奈何得了上官信?可這個素來清心寡慾的男人現在一定絞盡了腦汁也辨別不出自己正身中何毒!也只有這樣變態的用法才能讓他摸不著頭腦,自己先亂了陣腳!
“你卑鄙——”
對方迅速封死了腹部傷口周圍的穴道,重新提起了劍,通紅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好轉。
“哼,卑鄙?你是不是在王府呆的太久了,腦袋卡殼了?我是殺手,不是劍客!我只求結果,不問手段!茗侖王答應你公平決鬥我可沒有答應過!”
千夜冷笑著,雙手舞刃向他飛身過去,兩手上的匕首皆如風輪一般飛轉著,兩臂之間的身法更是變化莫測,對方立刻以劍御之,這一劍也自然非同當初逸塵之劍的威力,轉瞬間千夜的一隻匕首已經被挑飛了出去,但是——
自以為“身中奇毒”、血脈逆流中的上官信,勢力比方才的凌厲早已經大打了折扣——
瞪著死屍一般暴起的雙眼,緩緩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這個男人艱難的吐出最後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