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音選擇了遠離人群,她從那時起就很少出門與同齡人玩耍,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家裡一個人默默地練琴,直到後來應聘到“萌芽小學”做音樂老師,直到抑鬱症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她的人生在歐陽看來應該算是一場悲劇,她似乎從來沒有快樂過。這與歐陽在暮色遇到的叶音產生了強烈的反差。雖然有物極必反這句話。但是歐陽不認為一個半年前還在醫院接受治療的抑鬱症患者,短時間之內能有這麼大的性格轉變,除非她根本不是她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文鉞對她的好感。文鉞不可能對一個陌生女子如此關心,她應該是文鉞之前認識的人,甚至可能就是文鉞一直“欣賞”和“愛”著的女人,那她的真實身份和偽裝的目的就值得深究了。
叶音暫且不說,那後座的這個男子又是誰?跟文鉞有什麼關係?
文鉞身上有太多的謎團無法解開。歐陽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信任他。即使是親兄弟,感情上有了裂痕,也會像薄胎的瓷器一樣不堪一擊。
駱煬不知道歐陽正在後視鏡中觀察自己,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現在身上唯一有可能帶有被追蹤的通訊工具的人就只有歐陽而已。截至目前,自己還找不到機會和理由對他下手。天光昏暗加上酒精的作用,駱煬的意識開始模糊,反正車上還有兩個大活人。只要別再起什麼內訌,看住一個王院長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