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大哥哥的幫助下,讓小屁孩順利的坐上我的腿,我攬著她的腰,一個大工程總算完了。
“小四和老麼的感情還真好呢!”大哥哥笑著說。
我喘口氣,抬起頭。滿頭黑線的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們兩個身上。
算了,形象這東西我早就不奢求了。
“阿福十歲了啊!”娘頗多感慨,爹溫柔一笑。
阿福,我還福娃咧!我黑線,還是寧願被稱呼為小四。這名字。。。早晚改了它!!!
“吃飯吧!吃完了還要去祠堂。”爹對著我,溫柔的說。
我也想吃啊,爹。可是我身上掛著個無尾熊,我空不出手啊。
妹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送到我嘴邊。
“姐姐,我餵你。”妹妹,咱倆什麼時候變換的角色,我怎麼不知道?
我求救似的看著大哥哥。
“小麼,今天是你四姐的大日子,過來上哥哥這裡來。”大哥帶點強迫性的把小妹抱了過去。大日子?不要嚇我好吧?我還未成年吧?!驚嚇之餘還不忘感激的回大哥一個大笑臉。旁邊的小哥輕輕笑出聲,我一眼過去,他裝模作樣的捂住嘴巴,臉整個紅了。
嘆口氣,我不去看妹妹那張哀怨的臉,我早就明白了,這傢伙明明很幼稚卻喜歡裝老成。不順著她的心意,就擺出一副怨婦臉來,也就能唬的住我這種心腸軟的。
心裡有點好奇,去祠堂裡幹什麼呢???
按照常理,大概也就是給祖宗上柱香,磕個頭之類的吧?
在期待中吃過早飯,爹還有哥哥們拉著妹妹走人了。而我則跟在孃的後面往祠堂走去。
繞過一個小湖,順著小路繞來繞去,在我家後院深處,隱隱的看到一座類似於小廟的建築。
估計是祠堂到了。
娘開啟祠堂的門,出乎我的意料,祠堂裡倒是挺乾淨,估計有人每天打掃。
邁進祠堂的高門檻,一股薰香的味道衝進我的鼻子,祠堂的鼎爐裡堆滿了燃盡的香燭,燃盡的灰隨著大門的開啟,我們的走動帶來的風起舞在空氣中。陽光進來,地上都是它們亂舞的影子。
我很自然的用袖子捂住鼻子,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得呼吸道方面的毛病。
“跪下!”孃的聲音在空曠的祠堂裡威嚴的響起。
趕緊的,我撲跪在紅色的蒲壇上,好硬。
咬著牙,我抬起頭,祠堂上的靈位與我打了個照面。很多很多的靈位,寫著我看不懂的字。(不是因為字不認識,而是字型的關係)
娘點著三支香遞給我。“給祖宗們上支香。”
我乖乖的磕三個響頭,把香插進鼎爐。
“聽好,下面這些話我只說一次。”我乖乖的點頭。進了這裡就要學著做乖孩子。
家族史
由於我娘講的是家族史,為了保證其可靠程度,所以用的是本地語言,其中夾雜著大量的正規文言和冷僻詞語。
出於我的語言習慣,我不得不像英譯漢一般,在腦中自行翻譯。太冷僻的詞直接忽略,或者按照前後文自行猜測。
透過我腦中的漢文翻譯外加少量(?)的自我理解,我對我們家的家族史總算有了一個大體瞭解。
我們家的老老祖宗1000多年前,曾經建立過一個王朝。我暈!我竟然是皇室後裔!!(王朝的名字過於冷僻,無法翻譯。)
後來因為多種原因,被推翻了。什麼原因娘沒有細說。(一個皇朝被推翻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外乎統治者昏庸,離心背德之類的,估計娘是怕拂了老祖宗的面子,死了的人還要啥面子?)
當時的革命,我們家族損失慘重,死的死,囚禁的囚禁。
不過真正倖免於難只有一庶出的女子,爹的身份過於低下。(啥身份?我好奇,孃的嘴巴里吐出的詞語太生僻,態度也太模糊)所以未入族譜,沒有身份。
不過這女子(也就是我老祖宗)聰明過人。
破城前日,女皇(也就是她娘)秘密招她見面傳她族長玉佩,也將我族傳承重任交到她手上。(族長玉佩是很一個家族存在的代表,玉在族在,玉毀族亡。)
這個女子將玉佩埋於某處(已不可考),第二日獨自一人趁亂出城。
老祖宗她改姓為章,來到北海(王朝北部包括菲城地區稱為北海)經商為生。娶夫生女,繁衍生息。
等國家安定,老祖宗吩咐其長女去京城某處挖出玉佩,並告知其女兒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