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圓,他貪婪地將賀蓮從頭瞄到腳,又瞄了上來,淫邪的目光描繪了一遍優美的身段後最終落回她精緻的小臉。
“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冷笑了一聲,賀蓮沒有答話。
“呦呵,小娘子脾氣挺倔的,那馬車裡是你什麼人?相好的?”
帶頭計程車兵嬉皮笑臉的模樣令賀蓮很是憎惡,可惜他們人多示眾,手裡又有兵器,這股惡氣她只能暫時忍耐眾寵——娘子狠彪悍。
士兵挑了挑鬆散的眉毛,“瞧這小臉兒委屈的,真招人疼,裡邊的死了怕什麼,跟了爺,爺會好好疼你。”
說著,那骯髒的大手就向賀蓮的下巴伸了過來。
“不許你碰賀蓮姑娘!”
千兒衝了上來拽住了士兵手臂,士兵大手一甩把千兒推了個跟頭。
“千兒!”
賀蓮俯身要去扶他,手臂卻一下子被士兵抓住。
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慍怒和警告,“小娘子,爺可是跟你說話呢!”
“放屁!”
賀蓮怒了,她心情已是夠不好的了,還專門來一個觸黴頭的讓她鬧心。
小臉一寒,也不管這廝的身後站了多少士兵,手臂一甩,一腳踹在他命根子上。
“唔!”
捂著下身,士兵頭子跪在地上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隻手指著賀蓮,“你這小娘們兒,等會幹不死你!都給我抓起來!”
而此時不遠處,站在馬車邊已是看了多時的宮主,聞此言眸色一斂,如影般瞬移過去把小丫頭拽到自己身後。
一雙冷眸陰森恐怖,身上冷冽的氣場強大得有如他們身後的雪山,壓迫得人喘不過氣。
那些拿著兵器計程車兵們原是一臉凶神惡煞就要抓他們,然而見到宮主一人擋在小丫頭身前,竟是全都面露懼色,無一人敢輕易上前。
“你們愣著幹什麼呢,給老子上啊!”
士兵頭還沒意識到情勢早就變轉了方向,低著頭吼著,當他看見藍白相間的衣襬時,猛一抬頭,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光暈裡,像是死神降臨來索取他命一般的凌厲懾人。
渾身冷不丁一抖,對方一句話沒說,他已經嚇得開始退縮了。
“你,你是什麼人!”
左護法上前一步,“他是我們宮主。”
“宮主?”
被手下拉著站了起來,士兵頭倒回隊伍裡,漲了點士氣,仰著頭喝道:“什麼宮主不宮主的,男的都給老子關牢裡邊,這小妞帶老子營帳去。”
“帶本宮去見你們將軍!”
突然頭頂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士兵頭頭腳步一頓,按耐住心裡的膽怯,瞪著眼珠子,食指指著他,“你想見我們將軍,哼,你以為你是誰?”
眼前驀然一黑,等宮主移開袖子之時,再看他伸出的那隻手指,
竟是斷了。
“啊——!”士兵頭頭一聲哀嚎,可緊接著手腕又被那嗜血的男人攥住。
“疼,啊,鬆開,疼”
宮主面不改色,勾了勾唇角,“本宮的話你聽不懂麼。”
士兵頭的臉已經扭曲得不成人形,他渾身顫抖著,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擠出來,“好,好,我這就帶你去見將軍。”
驀然鬆開了他的手,宮主轉首看了看小丫頭,又轉頭漠視著士兵頭,“照顧好他們。”
“是,是。”士兵頭點頭哈腰的,他現在是徹底被宮主的氣勢震懾住了,連身後站了那麼多自己的部下都忘了用,忘了拼,心甘情願臣服在男人的腳下。
這就是氣場,這就是人格魅力。
老實說,賀蓮心裡也佩服這樣的男人,臨危不亂,不怒自威。
有範兒。
不過,欣賞歸欣賞,賀蓮對他的長相和他冰冷的性格實在不敢苟同。
飛雪宮一行人被帶到了一個空的大營帳裡等著宮主回來。
以前這裡是沒有士兵駐守的,因為最近晁國和東嶽國兩國關係緊張才會加派人手,如果他們知道賀蓮和喬么是晁國人,豈不是會被扣下再也回不去?
手心冒著冷汗,緊緊相握,如今就要看這宮主的能耐了。
依稀記得郭希跟她說過飛雪宮是他父皇的走狗,那時候她還嗤之以鼻,如今她卻迫切希望郭希說得都是真的。
不然,光憑宮主的武功,能以一當百,可是這邊境駐守計程車兵豈止是百人呢。
等待的過程中,賀蓮幾次想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