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是。”
“為何?”
小丫頭心情也輕鬆了不少,果然困難是要面對的,而她發覺面對起來也並非難事。
低垂了眸子,尉遲塵朝聖般託著她的小手細細地撫摸,“因為我一定要比你活得長,你死了,至少還有我來為你哭喪。”
“呸呸呸,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咒我先死。”
“好像不是我先說的吧。”
賀蓮一愣,隨即噗哧一笑,兩人促膝對坐在床榻上就這樣肆意的笑開了。
尉遲塵把賀蓮拉到自己懷裡,雖然仍有那麼一瞬遲疑,可還是沒有拒絕他的懷抱,扯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腿上,小丫頭便枕著他,他枕著床邊,靜靜地坐著。
“賀蓮,對不起,謝謝。”真誠地向她道歉,又由衷地對她寬容的心而感激。
賀蓮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手,激情可以來去飛速,感情上的傷害是要時間來彌補,她原諒了他,至於今後的事,慢慢看吧。
這一夜,三個人沒睡,兩個人擁抱著坐到天亮,還有一個人獨自坐在床頭望著雕花木窗到天亮。
直到,其中一個人轉移了陣地,回到原屬於她的那個房間,那孤獨的少年才露出一抹暖意的笑容。
賀蓮有些驚訝,過去坐到他身邊,“天晴,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看他神情有些古怪,賀蓮立即意識到可能被天晴發現了,信誓旦旦地豎起兩隻手指對天發誓,“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我,我只是去安慰,唔——”
一下子被天晴扯進懷裡,用他冰涼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小口,封住了她的話,什麼都不用說,只要她能回來,發生過什麼他不在乎。
激烈的吮吻,大力的撫摸,強勢的佔有,把他一晚上的心慌發洩了出來,順便提醒那小丫頭,別在外面玩得樂不思蜀,回來是要受到懲罰的。
至於是不是懲罰,賀蓮的身體最清楚,舒適慵懶地睡了一個混沌覺,下午起來繼續她的導演事業。
經過各方寨民們的鼎立相助以及整個劇組的共同努力,半個月後,賀蓮的話劇團終於可以出師了。
而在殺青,大家圍坐院子吃燒豬那一天,賀蓮也從都城收到了一封厚厚的信,好奇地開啟來看,竟是滿滿一疊銀票,粗略地算了一下竟是有一萬兩那麼多。
疑惑之際,從信封裡掉出一個硬硬的紙板,硬紙板賀蓮認得,是姬姬給她寫信用的專用信紙——的封皮,裡面定是俗氣又誇張的金箔信紙。
是姬姬,姬姬給她來信了!
賀蓮心情不免緊張起來,這麼多銀票不會是分手費吧,怕她以後再纏著他,還是說有意對她侮辱,想說她是用錢就能買到的xx?
給自己想了一堆理由,反正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