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賀蓮匆忙往茅屋走去。
尉遲塵和杜鴻都欺負了她,嚴格說尉遲塵可能更過分一些,可不知為何杜鴻成了植物人沒有任何感覺,聽聞尉遲塵被抽了一百鞭子她反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
對他和對棋子哥一樣,那天只不過是喝醉了一時空虛而已。
更何況,他都有靜兒姐姐了。
他是渣男,是賤男,是
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她打斷了她的思緒,手裡的茶壺一歪,水倒在了杯子外面把廚房的灶臺弄溼了一片。
“尉遲塵,你幹什麼!”怕吵醒小白和路昭,賀蓮不得不低聲罵道。
一雙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他的臉深埋進她的脖頸摩擦著她敏感的耳朵,“賀蓮,我只是想來見見你”
粗重的氣息將她圍繞,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曾經面對她時那份坦然和戲謔不知去往了何處。
就算他屈居於山上做土匪,也未曾拋棄過心中那一分僅存的驕傲,即便常年在外,但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可在她面前,一切驕傲和自尊似乎都變成了親近她的一道障礙,使自己連靠近都成了奢望。
同樣是男人,自詡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只不過是命運弄人,才走到今日的地步。
可當見到那小女人依偎在姬羨壹的懷抱裡,而自己面對姬羨壹強大的勢力無能為力時,他才意識到如今的自己是何等落魄和失敗。
吻了吻她的耳垂,“賀蓮,別拒絕我”
賀蓮最受不得剛強男人的脆弱,一旦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依賴和需要,她的心就硬不起來。
尤其,是在像這般從後摟著她,在她耳邊喃喃輕語時。
內心掙扎,真真是不知該怎麼辦,一直告訴自己必須要推開他,可是全身緊繃得幾乎僵硬,就這般任他摟著,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熱氣,甚至連呼吸也加重了起來。
被尉遲塵轉過身子正對著他,便見到一雙深邃而情意綿綿的褐眸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有些害怕直視他灼熱的目光,垂下眸子盯著他的衣襟,“傷得重不重?”
發抖的身體瞬時間襲上一股暖意,她是在關心他嗎?
會心的一笑,“不重。”
“真的?”
尉遲塵搖了搖頭,輕笑道:“你還是對我缺乏信任。”說著扯開衣襟給賀蓮看。
“這還叫不重?大騙子!”整個胸膛被繃帶包裹得嚴嚴實實,脖子以下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
重新將衣襟收攏,報以寬心的微笑,“都是些皮外傷,和以前受的傷比實在是輕了。”
鼓起勇氣抓起她的小手,吻上她的掌心,“一直很喜歡你的手,十指不沾陽春水,這般嬌貴不該做任何粗重的活兒。”
極輕地摩挲她的手背,甚至怕自己粗厲的指腹會將她完美的肌膚破壞。
“賀蓮”捏起她的下巴,“可否告訴我一句心裡話,你是否也喜歡我?”
“我”望著他越湊越近的薄唇,刀削斧刻的臉頰帶著他充滿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斷在問著自己,她喜歡他嗎,喜歡嗎?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此時的心跳很快,他的氣息也很好聞,不然,趁現在清醒著,等吻完了再問自己是否喜歡他再說。
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雙薄唇貼上自己唇瓣的那一刻
可在闔上眼皮之前的瞬間,她猛然見到茅屋門口有一雙幽怨的眼睛在瞪著她。
是靜兒!心一驚,混亂的大腦即刻清醒,下意識地一把將尉遲塵推開,冷聲道:“我,我不喜歡你!”
尉遲塵捂著刺痛的胸口臉上滿是差異的神色,順著她的視線轉頭朝門口望去,沒有人啊!
“你走吧,明早我會按時上山赴約。”
“賀蓮~!你怎麼了?”
尉遲塵欲過來摟她,結果卻被賀蓮一手甩開,“不要碰我!我的想法已經告訴你了~!”
“賀蓮!”詫異,不解,心痛,各種情緒最後只交織出一句話,兩個字,——她的名字。
這時,小白突然躥了出來,見到尉遲塵和賀蓮拉拉扯扯,就要出掌打他,“小白,不要!”
還好尉遲塵躲避及時,不然這一掌挨下去,很可能連命都沒了。
賀蓮抱住小白,“尉遲塵,你快走吧!等會小白髮起瘋來,連我都控制不了!”
路昭此時也過來要把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