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令他動容。
他動搖了,幫人幫到底吧,暗笑,這還是他嗎?
見她年紀尚輕,又是嬌小的一隻,恐怕是個處子,隨便找青樓女子,有些糟蹋了。
豈知找來個寡婦,竟是給了他一個天大的意外。
是個女的!
躁動,在心中點點蔓延,緊攥圍欄的手指已陷了進去,變成一個個指坑。
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因春藥而變得風情萬種,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還有那令人噴血的身子像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過個不停。
屋裡的小東西似成了他的心魔,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
深一呼吸,轉身,一臉陰沉地朝樓下走去。
片刻後,小二端進來沐浴用大桶,木桶冒著熱氣,兩條毛巾掛在桶沿。
小二偷瞄了床上縮在一角的人兒一眼,垂首曖昧的一笑,從兜裡掏出個紙包放在茶桌上,“這位客官,請慢慢享用,這裡還有特製的乾花,放進水裡有芳香,催情之用。”
還催情?還嫌那小東西催得不夠多嗎!
男人眸光冷冽,朝小二望去,半句未開口,小二已覺寒氣逼來,乖乖點頭哈腰退了出去。
小二一走,男人從桌邊起身,大步朝床邊走去,拉著被的一角往外一揚,賀蓮從被裡滾了出來。
“嗯”小人兒閉著眼睛哼唧,兩隻手在空中不知在亂抓著什麼。
男人手遞了過去,讓她抓著,她又抓著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瞧把你急的,先洗澡!”男人一把將賀蓮拉進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鎖住她亂動的雙手,另一隻手為她扯去褪到膝蓋的褲子,一雙修長豐潤的**少了束縛,交疊著,磨蹭著,把床榻上的床單折騰得滿是褶皺。
正要褪去她溼透的紫袍長衫。
“嗯,不要~”小臉一個勁兒的轉頭朝他脖子裡鑽,嘴裡說著不要,手上的動作卻還在不停拉扯衣袍。
“別亂動!”男人耐心不多,渾身血液已直抵腹下,難耐不已,他不是為了急著做那事,只是這懷裡的小人兒,太鬧人,讓他失了平日的沉穩,顯得急躁不堪。
還好,這兒,沒人認得他。
男人無奈一聲嘆息,單手扶住她,被河塘泥水浸溼的紫袍一去,感覺手上小人兒的重量都輕了不少。
褪去裡衣,一圈纏胸的白布映入眼簾,男人眸色一黯,開始猜測她的身份。她為何要女扮男裝,和一個看似男伶的人呆在一起,男伶死了,她中了春藥。聽聞韻瀾軒大火,他二人是否和韻瀾軒有關?
不容他多想,那小人兒一直擾亂著他的思緒,可是,他在那白布上摸了一圈也沒找到邊緣在哪兒,反而那小聲兒是越來越飄,越來釒肖魂。
無奈,將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