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的走道
田欣瞭然:“是什麼東西被拖走了。摹”
“是,我拍是妙郎中被人弄暈了帶走了。”田甜握著燭臺的手微微一抖,下一刻就扶在了門框上,深深蹙眉:“扶著我,我的肚子”
田欣一慌,連忙扶著她另一隻胳膊:“都說了別回來了,現在可好了,妙郎中也不見了。才”
田甜沒有說話,一切都來的太快太急,她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逼到了這個地步。忽然想到什麼,被逼?
“欣兒,山上的酒窖沒事吧。”
田欣又是一驚,連忙搖頭:“沒事啊,你別再嚇我了。”
“為什麼會沒事?”
“啊?你糊塗了吧,難道應該有事麼?”說著就扶著她坐下,“你先坐一會兒,我真的是心驚膽戰了。”
田甜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你想想,這個人如果真的是要我一無所有,為什麼不燒了我的酒窖,那裡人跡罕至又沒幾個人把守。”
田欣聞言若有所思,聽見她繼續說道:“此人下手的都是能鬧的滿城風雨的,當然,我也幾乎是一無所有了。”
“你的意思是,妙郎中是被人提前騙回來的。”
“他是為我回來的,還能有誰會衝著他來呢。”田甜一想到妙郎中可能會有危險,就有些氣急。
“劉亦城。”田欣脫口而出。
田甜心裡一頓,卻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心思太深了,我想可能是太后,可是若是太后,她是怎麼知道我們與妙郎中的關係的。”田甜一瞬間覺得頭如斗大,連同腹中的胎兒也不安穩了。
“不要想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扶著你。”
田甜站起身,看了眼屋裡:“我不回去了,在這裡休息,你回去找子期,連夜去衙門,報失蹤不對,報綁架。”
田欣擔憂的看著她:“可是你”
“我沒事,我在這裡等你,你晚點過來陪我就好。”田甜說著安慰一笑,“去吧,這樣對我的孩子最好,不是麼。”
田欣看了了一眼她的肚子,終於點頭:“我去去就回,你安心等我。”
“好。”田甜點頭,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身影,手心越來越緊。她心裡清楚,不管是誰擄走了妙郎中,都跟太后當年換子的事情脫不了干係。既然如此,那妙郎中的處境就風危險了。
根本來不及為自己失去的東西傷心難過,甚至憤怒。此刻,心中滿滿的都是對妙郎中的擔心。
夜色已深,寒風乍起,驚了蟄伏許久的危險。
一處偏僻的小屋,有人靜靜的站在月色之下許久,絲毫不在意冬日的寒風。
身後一聲沉悶的聲音,接著就聽見有人低聲道:“人帶來了。”
那人緩緩回頭,看見月色下男子昏迷不醒的臉龐,嘴角浮出一絲優雅的笑意,緩聲道:“好。”
冬日的夜特別長,尤其是對有心事的人來說。田甜那晚沒有等到田欣來,來的人是許子期。田欣太累了,在家休息。去鎮上報案的是許子嚴。
許子期聽說妙郎中失蹤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畢竟對於他來說,妙郎中只是一個被遺忘的人。他擔心的,只是田甜。
“天亮了。”田甜看著外面隱約的白,一下子就醒了。許子期早早的準備了熱粥,端給她喝。
“你沒睡?”田甜看著那碗粥,眼睛一溼。
男子坐在床邊扶她坐起身:“我沒事,你趁熱吃一點。”
“可是我吃不下。”田甜倚在他懷裡,這一夜她睡的很淺,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
“吃不下為了孩子也要吃些啊。”許子期耐心的勸著,“你吃一些,我去找輛車,陪你去鎮上。”
田甜聞言眼睛一亮,男子含笑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不管怎樣我陪著你,只是你也要為我保重身子是不是。”
田甜溼了眼角,狠狠的點頭,淺淺一笑:“我知道了。”說完捧著碗,乖乖的喝了下去。
平水縣,衙門。
田甜來的時候,發現許子嚴依舊等在衙門,不由得更加擔憂起來:“大哥,喬縣令怎麼說。”
“大人一早已經擬了告示出去,只是我們本就不知道何人所為,沒有頭緒可怎麼找。”
田甜知道,這件事跟找那個縱火的犯人一樣,猶如大海撈針。她清楚,有一股力量在她的身後步步緊逼,她不知道是誰,便無從還手。
“田甜。”許子期擔憂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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