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此許子期沒有說什麼,依舊每天認真的上課,可是田甜每天拿著柳條站在那兒瞧著,有些坐不住了。
“為什麼一開門滿村都是小孩子在那兒溜達,可是我那兒就只有三個人呢。”
“明明是五個呀。”男子看著她,依舊笑意溫柔。
田甜坐在屋頂上,看見小孩子在外面撒丫子的跑就氣不打一處來,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悅:“許仙跟蕭小子我又沒收學費。釹”
“你先下來,我這屋頂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結實。”妙郎中站在那兒勸道,生怕她摔下來。
田甜幽怨的看著他,忽然就張開的胳膊要往下跳:“子啊,讓我死吧。”說著就不由分說的跳了下來。
妙郎中見狀嚇了一跳,趕緊去接,好在沉甸甸的接了個滿懷。田甜抬頭看著他餘驚未消的模樣,笑道:“又不高,你緊張什麼。悽”
“我緊張你跳到樓下去。”說著伸手點了她的額頭,“你如此想不開,有沒有跟子期商量商量。”
“可不能找他說。”田甜理了理裙裳,“本來就是我拍著胸脯說辦學的,如今這樣慘淡他面上不說,心裡也是有壓力的,我怕我一慫了他就徹底跑了。”
“你剛說什麼?”
田甜一吐舌頭,燦燦一笑:“就是服軟了,沒辦法了。”
“你還有服軟的時候啊。”妙郎中看著遠處的樹林,農田,若有所思道:“其實你在村上辦學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人家並沒有送孩子去唸書的打算。”
“為什麼啊,讀書識字不是應該的麼,又能幫他們看著孩子,多好啊。”田甜撐著下巴,一臉的不解。男子側頭看著她,溫柔道:“我總覺得你非活於這個世上,很多事情在你眼中理所當然的,在大家看來卻是離經叛道的,就像你我的感情。”
田甜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藍顏知己也算是離經叛道?
妙郎中見她那個樣子就無奈一笑:“有些事情你覺得不可思議的,在這裡卻是再正常不過的,就像小孩子不一定要去讀書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