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見所有人疑惑的看著自己,嘴角抽了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李管家又說道:“我就主人說,姑娘不許他來,就只好送了薄禮以表心意。”
“這些話是他教你說的吧。”田甜有些不悅,這個劉亦城什麼情況,還嫌她不夠麻煩嗎。
“五妹,人家是客人,你怎麼糅”
“三哥,你去招待別人吧,這是我一朋友,我來招待。”田甜笑的那叫一個明媚啊,轉身看著李總管,“你這邊請,東西都放到裡間吧,這麼多,堆在外面也礙事。”
男子被她笑的一個激靈,說道:“不了,姑娘忙,在下就先回去了。”說著吩咐道,“你們把東西送到後面放好了。”
“是。”
有鄉親竊竊私語起來:“這是誰家這麼闊綽啊。”
“不知道啊,五姑娘真是有面子啊。”
“厲害啊。”
“你說會不會對咱們五姑娘有什麼想法吧”
打住!田甜最受不了這些八卦了,想想劉亦城還算是客氣了,他要是親自來了,那還得了。
那天晚上田甜就僱了馬車回桃園村,田豐不放心她,也跟了去。晚上很晚才到家。
“大嫂。”他們這一拜年,回來的時候都快元宵了,兩口子還是分兩次回來的。
陳氏已經準備睡下了,聽見敲門聲又趕緊起身,身邊的許子嚴連忙坐起身:“我去吧。”
女子點點頭:“我聽著像田甜的聲音。”
“嗯,子期應該也睡了,這兩口子不知道又怎麼了,回來好些天也不怎麼說話。”許子嚴說著穿好了鞋,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去開門,聽見陳氏說:“放心,只要田甜回來了自然就好了。”
“也是。”男子回頭淺淺一笑,匆匆的跑去開門。
深冬的夜,刺骨的冷。
一開門,就看見田甜凍紅了的小臉,身後跟著的是田豐。
“怎麼這麼晚回來。”男子說著讓開了門讓他們進去,田甜一路往裡走:“許子期呢。”
“已經睡了。”許子嚴攏了攏衣襟,“你們又怎麼了。”
田甜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沒事兒,大哥去睡吧,勞煩安排下我豐哥哥住下。”
許子嚴朝著田豐點點頭:“放心,我讓你大嫂去跟娘睡。”
田豐有些擔憂的看著田甜,女子抿了抿唇:“放心,早點兒休息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回房了。
一盞青燈,田甜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許子期安靜的睡顏,撇了撇嘴:“虧你還能睡得這麼香”讓你不聽我解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一夜,田甜未眠。
第二天,陽光出奇的好,許子期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人,女子裹著厚厚的被子一臉疲憊的看著驚訝的人。
“醒啦。”
許子期以為自己是做夢,喊了一聲“娘子”然後就一下坐了起來:“你回來啦,怎麼不休息呢。”
“不敢睡啊。”田甜說著疲憊的趴在了床邊,悶聲道,“怕你還在生氣,夜裡把我踢下床怎麼辦。”
許子期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又沉了下來。田甜見他不說話,微微抬頭:“你說過你會相信我的。”
“我”
“做不到嗎?”
許子期看著她,眸子一黯:“我想不通,我想了好多天依舊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女子握著他的手,坐了一夜,手腳都麻木了,還冰冰涼的,“那間醉仙樓是他開的,他只是約我去哪裡談鋪子的事情。”
“為什麼平白無故的送給了你。”說著看著田甜有些惱怒,而且你還披著他的衣服。”
女子的手一緊:“許子期,有的話我只說一遍,如果我田甜有一天背叛了你,不會還跑回來跟你解釋,我會直接離開你,你不會知道得到我,還有地方發脾氣。”
許子期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要說什麼。
田甜起身,被子滑落到了地上:“我只能告訴你,要收桃林的人就是他,他以店鋪為誘餌讓我勸大哥賣了桃林,我沒有答應。後來他有改了主意,先把店鋪給了我,我不知道目的,你相信我,如果他要害你們,我第一個不放過他。他要我對這件事情保密,但是我可以瞞著所有人也不能瞞著你,因為你是我丈夫,這天下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田甜還沒說完,就被許子期的雙唇堵住了。
良久,男子鬆開她:“我知道了,不問了。”
&nb�fsp;“你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