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忽然閃過那人魅惑的笑容,應該不會,對付子秀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忽然有人匆匆來報:“大人,人抓到了。”
什麼!田甜驚訝的回過頭。
喬遠志也是一驚:“快點帶上來。”
不一會兒,一名狼狽不堪的男子就被衙役架上了公堂,長髮散亂,擋住了容顏。外面圍觀的百姓開始指指點點,這罪還沒有定,儼然已經成了過街老鼠。
田甜看著男子頹然跪�f下,卻一言不發。聽見一聲驚堂木:“堂下可是許子秀。”
沉默了一會兒,男子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草民許子秀。”
真的是子秀!
陳氏見他這副樣子,一下子哭的更兇了:“子秀,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逆子!”
“娘。”許子嚴微微不滿。
“昨日酉時你在什麼地方。”喬遠志問道。
許子秀回道:“草民在馮家書院。”
“可是有人看到你出現在醉仙樓,並且殺害了一名叫婉兒的女子,你作何解釋。”
“回大人,草民不知。”許子秀的聲音很低。田甜看著他,昨日明明是他,話說回來,他怎麼跑到馮知祥那裡去了。
“傳證人。”這下喬遠志也不含糊了。
只見片刻,一名十五六歲的女子被帶了上來,面容清秀,只是還有些慘白。
“民女小葉,見過大人。”
“你可認識堂喜愛跪著的男子。”
“認得,他就是許子秀,就是他殺了我家小姐!”女子有些顫抖起來,情緒激動。田甜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所有人都看著她,聽見喬遠志不耐煩道:“田甜你又怎麼了。”
“民婦是覺得好笑,子秀這副模樣,連我們這些朝夕相處的家人也沒有能一眼就認出來,這位小妹妹連正眼都沒有看見認出他的子秀。”田甜說著,目光一冷,直直的看著那個小葉,“姑娘好戲啊,請問姑娘跟子秀是什麼關係呢,還是根本就是胡說!”
女子被她一嚇“撲通”就跪在了地上,連忙道:“我沒有胡說,沒有胡說”
喬運志聽田甜這麼一說,也是皺起了眉頭:“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我我”女子支支吾吾的半天,忽然說道:“是衣服,他昨日穿的也是這件衣服。”
田甜蹙眉不語:許子秀身上的衣服再平常不過,怎麼可能一眼就從衣服認出這個人,而且她昨天受了驚嚇暈過去了,記憶力有這麼好麼。
“大人,確實是他殺了我家小姐,請大人明鑑。”
許子秀也是直呼冤枉:“大人,那個時候我確實是在馮家的書院,請大人明察。”
喬遠志見狀,一拍驚堂木:“你說你在書院,可有證人。”
“有。”許子秀低著頭說道:“馮知祥馮老爺。”
田甜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子期們對方也是心事重重的看著自己,看來他們都想到一起去了,扯上馮知祥準沒好事。
“來人,傳馮知祥上堂問話。”
“草民見過大人。”
“馮知祥,本官問你,昨日酉時許子秀可是跟你在你家的書院。”
馮知祥看了一眼許子秀,然後說道:“是。”
田甜至始至終都緊緊地盯著這個老頭,他決計不可能幫許子秀撒謊。是的,田甜知道許子秀是在撒謊,關鍵是為什麼要撒謊,難道真的是因為殺了人?
“可是,他到我書院的時候是酉時三刻,之前在哪裡草民就不知道了。”只聽男子淡淡道。
果然!
“大人,我家小姐是酉時一刻被殺的。”小葉緊接著就說道。
許子秀赫然抬頭,死死地盯著馮知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答應過要幫我的”
“子秀!”田甜情急之下喝了一聲,可是已經為時已晚,許子秀說了一句最不能說的話。
他親口告訴大家他在說謊,在這裡,一旦被人發現他是在說謊,他再說什麼也是沒用的了。許子秀一雙目光渙散的看著田甜,然後頹然坐在了地上。
“來人,把許子秀收押大牢,聽候發落!”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殺人,大人”
田甜無奈的搖搖頭,果然是再說什麼也沒用了。馮知祥走過田甜身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被女子狠狠地瞪回去了:“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如願的。”